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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是你、你拉倩倩的？”
苏甜甜忍着害怕问女鬼。
女鬼点点头，只有眼白的眼眶盯着苏甜甜，讨好的冲她张嘴。
【晚。
安。
】
苏甜甜皱眉想了想，好像明白了点什么，“你是不是……嗯，变成这样后就不会说话了？然后我无意中跟你说了句话，你就学会了？”
女鬼点点头，没有牙齿和舌头的嘴继续冲苏甜甜一张一合，【晚安。
】
苏甜甜福灵心至，“所以你感激我，见倩倩欺负我们就、就想教训她？”
女鬼点点头，原本她的脸只有五官恰好流出水面，现在慢慢的往上浮了一些，堪堪露出鬓角。
【晚安。
】
居然真是这样。
原本这只是苏甜甜天马行空的猜想而已。
“谢谢你，这样的教训已经够了，可不可以请你不要再教训倩倩啦？”
苏甜甜顿了下连忙补充，“其他人也不用，我有仇会自己报的，不用别人帮我出头。”
“可以吗？”
女鬼张着嘴盯着苏甜甜，没出声。
她只是缓慢的又往上浮了一点。
这次露出了耳朵。
苏甜甜见她没吱声，想了想恍然大悟，“是不是需要报酬？给你烧值钱怎么样？或者你有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元宝蜡烛？再烧些漂亮衣服？”
女鬼依旧张着嘴，盯着苏甜甜慢慢往上浮。
露出了脖颈。
死白的脖颈上有青黑色的痕迹，像是麻绳捆绑出来的。
“不、不要这些吗？”
苏甜甜被一直不出声的女鬼盯得心里发毛。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女鬼似乎离自己近了点，而且一直长着的嘴也不刚才大了些？
隐隐约约能看见咽喉。
“那你要什么呀。”
苏甜甜硬着头皮，问了最后一次。
话音刚落女鬼像是等到了正确的问题，嘴唇突然撕裂至耳后，上半张脸往后翻仰，整个口腔坦露了出来！
她猛的跃出水面朝苏甜甜的面门扑过去！
像鱼张大嘴，试图吃掉饵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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