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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威克已经退出警队很多年了，他对于现在的各种情况都不了解了，不然最开始他也不会把皮埃尔这样的人推荐给他们。
更何况简还在病中，什威克要照顾她，不能分散他的精力，也不能让他们两个人担心。
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可能呢？
乔治蹙着眉头，冥思苦想。
“我倒是觉得，还有一个方向。”
顾云野舔一舔下嘴唇，一双黑森森的眸子里闪过一线精明又狡黠的光。
正在走动的另两个人齐齐回头看顾云野。
“什么方向？”
他们问。
“林肯小镇上，”
顾云野压低声音，“除了活人，死人之外，还有第三种存在。”
顾云野故作很神秘地竖起一根食指，在自己唇边上摇一摇。
乔治紧皱的眉头松开一些。
理查德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
“好主意啊！”
理查德拍一下巴掌，大声说。
这一声音量太大，寂静街道上零星的行人全部被惊动，视线齐刷刷往这边扫。
顾云野一把勾住理查德的脖颈，把人拉到自己这边，两个人额角撞着额角，一起低头表演掩耳盗铃。
“那我们现在就去后街酒馆？”
理查德这一次放低了音量，一句话说的缥缈不定、气若游丝。
顾云野抬眸看一下乔治，后者肯定地冲他点点头。
“走！
我们这就去后街酒馆！”
顾云野揉一揉理查德的金发。
他们三个人原本的计划是很好的。
去后街酒馆，然后找到小杰克，和他再玩上几局西部牛仔，顺顺利利地得到线索。
简直就像是打游戏开挂一样简单。
但是他们都忽略了一个看上去最简单，但是也最致命的问题。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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