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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尔茨赞同的点点头。
哪怕是他，都并不是待在自己的家乡展。
但主要原因也是在于，他的家乡并没有适合他展的环境。
唔……
但是萧易所在的那个华国，好像也称不上是适合任何数学家展的环境，然而人家还是选择扎根在了那里。
最后，舒尔茨放弃了去和萧易对比的心思，这样的家伙，根本就不是他应该去对比的。
他呆在波恩，是因为这里有着德国数学最厉害的一批人，能够通过和他们的交流中，启自己的灵感之类的东西。
至于萧易，他呆在哪里，哪里就有着全世界数学最厉害的人，哪里还需要交流呢？
他们能够想到的东西，萧易全都能够想到，而他们想不到的东西，萧易也都能够想到。
所以萧易一直在正确，而他们就在正确与错误的反反复复中，不断探索着，并且总是选择到错误的路。
想到这里，他忽然就意兴阑珊地叹了口气。
黎曼猜想啊。
真的就这样结束了吗。
曾经的他，也是梦到过自己成功证明了黎曼猜想的那一天的。
尽管一直到现在，他都还没有成功过，但是对于这件事情，他却从来都没有感到过放弃。
一直到前段时间得知，萧易突然就证明了黎曼猜想的时候，这样的梦，他就彻底没有再做过了。
想到这里，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如果要是看过三国演义的话，他大概就要感慨一声，既生易，何生茨了。
这个时候，旁边的法尔廷斯听到他的叹气声，就笑着调侃了一句：“年轻人不要总是叹气，在想什么呢？”
“我可算不上是年轻人了。”
舒尔茨反驳了一句，随后说道：“只是感慨，和萧易同在一个时代，是不是算是咱们的一种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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