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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芷落似乎是打开了话匣子一般，道：
“小师弟，你知道当年师傅为什么会只留下你一人，把我们所有人都驱散了吗？”
江天沉吟道：
“大概知道一些，我体质的缘故，老头子想全心全意的培养我。”
“咯咯，原来你知道啊。”
姜芷落忽然笑了起来，旋即道：
“其实因为这个事情，当时我们几个师兄姐可是生了好久的闷气的，都觉得师傅偏心，向着小的。
但是，自从看见你的天赋之后，发现师傅的眼光的确老道！”
“小师弟，你实话告诉我，从你入道到现在多长时间了？”
“我？”
江天沉默地细算了一下道：
“加上现在，十二年不到。”
“嘶......”
姜芷落虽然早已经有心理准备，但是在听见江天的回答依旧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十二年不到就炼虚巅峰了吗？这天赋果然恐怖！”
江天微微摇头：
“这都是运气，当年如果不是老头子强行把我带走，现如今我是什么人生轨迹还不一定呢。”
每次回想到这个，江天都忍不住感叹一声，要不是当年老头子下山打酒偶然发现了自己，他估计一辈子都接触不到这个世界。
虽然很感慨吧，但是老头子当年也是真的苟，见自己不答应直接强行掳走了，一走就是十年，这也是叫他又感激又恨的点。
“运气这东西有时候也是一种实力。”
姜芷落低声说了一句，语气似乎有些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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