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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迪说。
nbsp;nbsp;nbsp;nbsp;扎坦娜再次将目光转向她，问：“你有见过衔尾蛇的图像吗？”
nbsp;nbsp;nbsp;nbsp;兰迪不确定自己有没有，不过，照字面意思看，“应该是一条蛇，咬着自己的尾巴？”
nbsp;nbsp;nbsp;nbsp;“对。”
扎坦娜点头，同时举起魔术棒在空中比划，一个亮紫色的横向8字浮现在空中。
nbsp;nbsp;nbsp;nbsp;“自古以来，衔尾蛇的形象通常是一条蛇、或龙，嘴里咬着尾巴，自成一个死循环状，看上去彷佛在吞吃自己，这正是其名字由来。”
nbsp;nbsp;nbsp;nbsp;随着扎坦娜的话，空中飘浮着的横向8字，先变成一个圆圈，头尾身体显得似蛇似龙。
nbsp;nbsp;nbsp;nbsp;“据柏拉图所述，衔尾蛇是一头宇宙始祖生物，它是不死的，自我吞食，所以能永恒地自我增生，拥有至高的心灵和智能，移动的方式像颗圆球。
也正因如此，它受局限，永远只在同一个位置上循环存在。”
nbsp;nbsp;nbsp;nbsp;扎坦娜点了下魔术棒。
飘浮在空中、头尾身体似蛇似龙的死循环型生物逐渐扭曲，从圆圈扭曲成先前的横向8字。
nbsp;nbsp;nbsp;nbsp;这个横向8字，正是人们所知、在数学中代表‘无限大’意思的符号。
nbsp;nbsp;nbsp;nbsp;“在柏拉图的说法里，衔尾蛇永远只能环状旋转，这既对也错。”
nbsp;nbsp;nbsp;nbsp;“循环？是。
原地循环？不。
让我们稍微更正这个说法中‘只在同一位置上存在’和‘受局限’的部份，用五维空间的方式来重新理解这个死循环。”
nbsp;nbsp;nbsp;nbsp;此时，横向8字在空中对折起来，用一个兰迪难以理解的方式旋转起来，看上去变得过于立体，眼花撩乱。
nbsp;nbsp;nbsp;nbsp;“当我们进入五维，时间将不再是线性，我们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再也不是分和秒，是一个个的‘点’，这些点它们同时存在，但又是个别发生。”
nbsp;nbsp;nbsp;nbsp;“有了这些认知后，让我们再回到魔法外科手术和植入物的部份。
兰迪，衔尾蛇现在在你身上，这意味着你的存在可以跳脱我们所在的三维空间，你可能在四维、在五维，这我们不能肯定，因为从没找到过更多衔尾蛇宿主的相关记载。
我怀疑你是第一个被衔尾蛇选择后成功活下来的人。”
nbsp;nbsp;nbsp;nbsp;当扎坦娜说到这，达米安再次插嘴。
nbsp;nbsp;nbsp;nbsp;“母亲说过，”
达米安猛地抬起头，看着她们，眼中闪烁着豁然大悟后的明亮光芒，“母亲说外祖父留着衔尾蛇，是因为他深信能利用衔尾蛇的能力、创造一个更干净的新世界。”
nbsp;nbsp;nbsp;nbsp;达米安的这句话有某个部份让扎坦娜、斯蒂芬妮和卡斯不约而同地皱起脸，露出一定程度的反感或厌恶。
nbsp;nbsp;nbsp;nbsp;“那就是衔尾蛇拒绝外祖父的原因，对吗？你说它具有高度心灵智慧，这使得它会选择主人，而它……它能看穿外祖父的想法。”
达米安质问扎坦娜。
nbsp;nbsp;nbsp;nbsp;不过，从下文听来，他对此已心里有数。
nbsp;nbsp;nbsp;nbsp;扎坦娜犹豫了下。
“我想是的。
依据我从书上读到的相关既载，衔尾蛇不是没选择过任何人，只是……”
nbsp;nbsp;nbsp;nbsp;“都死了？死光了？没有任何人留下任何说法？以至于根本无从得知它选择宿主的标准？”
兰迪热情地帮忙补充。
nbsp;nbsp;nbsp;nbsp;这全是出于信息量过于庞大、和得知自己刚成为史无前例的绝症患者后的情绪崩溃，她现在异常亢奋，俗称歇斯底里。
nbsp;nbsp;nbsp;nbsp;“呃，是的。”
扎坦娜苦笑。
nbsp;nbsp;nbsp;nbsp;兰迪长长一叹，垮下肩，用双手摀住脸。
nbsp;nbsp;nbsp;nbsp;快速梳理下思路：
nbsp;nbsp;nbsp;nbsp;已知达米安的外祖父曾（妄）想利用衔尾蛇的力量建立新世界，得知衔尾蛇实际上不能算是一个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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