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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玉没料到这个答案，扯扯嘴角，别过头，低声答：“没带。”
“不冷吗？”
“···冷。”
瞧，他也会示弱了。
系统要是这会醒着，也该夸他一句无师自通，但宁玉也不知道怎么，面对谢留序，他总是气势弱半截，尤其是自从他说了“答应”
之后，在宁玉心里，两个人就算是一起的了，是同一营地的人。
就算...他气势弱一些，也没什么吧？
不过...柔弱果然很有用的。
谢留序的攻略值竟然减了1，现在只剩下了99。
提示音把系统吵醒，看到数值之后，他颤颤巍巍竖起大拇指：果然还是得扮柔弱啊！
宁玉扯扯嘴角，拜托，他没有扮柔弱，他是真柔弱啊！
“下次记得带。”
他这样说，抿抿唇顿了几秒，若有所思地开口：“别再让我扑空。”
说着他起身就要走。
啊？
这就走了？
还真是来拿那个手炉的？
宁玉突然觉得有点不甘心，平常没什么机会攻略，好不容易人到眼前，就这么攻略了数值1就让他走了？好不值啊。
这样想着，宁玉就伸出了手，拽住他的大氅一角。
想着再跟他多说说话。
谢留序的脚步停下，垂眸侧目看了看他，不知道在想什么，这样僵硬了几秒，谢留序抬手将大氅的系带解开，那件灰白色的大氅就这么罩在了宁玉头上。
宁玉陡然被遮住视线，有些手忙脚乱，赶紧将大氅拉下来，等视线恢复的时候，谢留序正欲推门离去，宁玉叫住他。
“洛昭的事...有结果了吗？”
“还在查。”
他的语气淡了很多。
宁玉看着手里的手炉，心中一阵怅然。
上次留手炉，这次留大氅，下次留什么呢？
不知为何，谢留序那个大氅那样暖和，宁玉还是病了，第二日就发起了高烧，迷迷糊糊的，连意识都有些不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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