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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声音顿了顿，轻笑了一声。
“况且，你非得抓我干嘛？我杀这些人又不影响什么。”
林若雪的瞳孔猛地一缩，迅速站起身，外套滑落肩头，露出纤细的腰肢，她一边冷冷回应，一边朝赵晴使了个眼色，低声示意：“查这个号码，快！”
赵晴立刻会意，转身招呼其他警员行动。
“哼，你这是把法律当什么了？”
林若雪声音如冰，语气平稳有力。
“无论如何，我都会把你抓拿归案！”
电话很是懒洋洋的声音。
“法律不是统治国家的工具吗？林局长，你加油，我去睡一会儿。”
“喂——”
林若雪还想再说什么，电话却已挂断，只剩下一片忙音，她盯着黑下去的屏幕，眼中闪过怒意，又迅速被冷静压下。
“局长，是他？”
赵晴快步走回来，语气急切。
林若雪点了点头，转身看向大厅内的警员们，声音威严道：“他知道我们在医院，还知道我在守着，立刻调取附近基站信号，查这个号码的来源，我要知道他从哪儿打来的！”
“是！”
警员们迅速行动起来，大厅里顿时忙碌一片。
赵晴指挥着几人联系技术部门，其他人则开始检查医院周边的监控设备。
林若雪缓步走到玻璃门前，她看着外面的夜色，脑海回荡那句“法律不是统治国家的工具吗”
，这句话像一根刺扎在心底，让她感到莫名的不安，这个我不仅是个凶手，更像一个深谙人性和规则的玩家。
林若雪双手环胸，她看了眼自己被制服包裹的丰腴身形，突然想起那些死者的聊天记录——他们肆意讨论如何玩弄身材出众的女警。
“局长，技术组说号码是虚拟号，定位不了具体位置。”
赵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打断了她的思绪。
“不过信号来源确实在N市范围内，可能用了什么加密手段。”
“意料之中。”
林若雪转过身，语气平静。
“他不会轻易暴露自己，通知下去，明天一早召集所有线索，我要重新梳理一遍。”
“是！”
赵晴应声，转身去安排。
林若雪重新坐回长椅，闭上眼睛，脑海浮现苏昊和苏溪的脸庞，自己作为母亲应该多陪陪孩子，但作为局长，必须守护这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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