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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向阳不屑一笑，“你打听这个干吗？”
“哎呀，我就是好奇问问嘛。”
陆瑶眼珠子一转，“李科长，你要是真能办到的话，到时候提拔一下我，行不？”
“可以考虑一下。”
李向阳摆了摆手，“陆瑶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在外面跑了一上午，也需要休息一下。”
“哦好的，那我就不打扰李科长休息了。”
陆瑶微微一笑，转身离开办公室。
李向阳点上一支香烟，嘴角勾起轻蔑弧度，“心机女，还想趁机跟我打探消息，自作聪明！”
不用过多考虑，肯定是陈晓光指使陆瑶过来献殷勤，侧面打探一下消息。
当然也不能完全排除陆瑶怀揣着小心思，暗中两边通吃。
既不会忤逆陈晓光的指令，也不会轻易得罪他这个正科长，给自己留有充足余地。
就看他跟陈晓光之间谁能最终胜出，陆瑶会第一时间做出站队选择。
“这种满腹心机的女人可以利用，但不能重用。”
李向阳弹了弹烟灰，清冷一笑，直接给陆瑶做出评定。
下午，林晓晓回到侦查一处，前来办公室汇报调查结果。
“李科长，牛莉莉银行账户内的资金很正常，没有超出额度。”
林晓晓一脸失落的样子。
李向阳反而一笑，“别灰心丧气，银行账户内的资金很正常，恰恰说明事情很不正常。”
闻言，林晓晓一愣，瞬间恍然大悟，“我明白了！”
“这就侧面印证了李科长的判断，牛莉莉确实大有问题，值得深入追查下去！”
“下班后，我们去牛莉莉的家里看看，能不能有新发现。”
李向阳微微一笑。
“好。”
林晓晓浑身充满了干劲。
五点半后，两人开车前往牛莉莉的住处，也是她和张顺购买的婚房。
“李科长，你们……怎么还找到我家里来了？”
牛莉莉眉头微皱，一副不想看到他们的架势。
“这次过来不为公事，你不必紧张。”
李向阳轻笑着摆手，“现在属于下班时间，我特意过来看望一下你。”
“毕竟我跟张顺同事一场，你俩刚结婚不久他就遇难了，撇下你一个人独自承受痛苦。”
“要是生活上有什么困难，尽管告诉我，能帮则帮，我不会推辞。”
牛莉莉放下心来，“感谢李科长的关心，我生活上没什么困难。”
“就是突然遭遇这种不幸，我一时间情绪调整不过来。
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李科长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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