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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女人，是野狗帮杀的？”
“你确定，要和我在大街上讨论这个问题？”
刘成万有意识地瞥了眼旁边那座茶楼。
司文德眼神连闪，最终还是下了马车，领人去茶楼要了个包间。
没等茶水上桌，他便冷然道：“回答我刚刚的问题！”
“我敢说，就怕你不敢听！”
刘成万瞟了在场的几个护卫一眼。
“本官可没那么多时间和你浪费！”
司文德已然失去耐心。
“既然你那么想知道，那我便告诉你好了！”
刘成万没再装腔作势，“这么多年，你就一点没好奇过誉王殿下吃的是什么药吗？案件曝出后，誉王殿下就没主动联系过你？”
“你什么意思？”
司文德脸色大变，匆匆将护卫们屏退。
“你不是听懂了吗！”
刘成万淡然道，“不过我很好奇，如今的誉王殿下究竟是怎么看你的，毕竟这件案子严格说起来，是被你的人给捅出来的，哈哈……”
“你给我住嘴！”
司文德满脸漆黑，“胆敢算计我的人，从来都没什么好下场！”
“呵呵，你是不是忘了，你的那些个侍卫刚刚被自己赶出去了？”
刘成万冷笑，“不过你放心，今天我是不会杀你的，因为那实在太便宜你了。”
“大言不惭的混账东西！”
司文德怒极。
刚准备把门外的护卫召进来，肩膀上先多了一只爪子。
刘成万闪到他身边，重重一下摁在他的肩膀。
注意到他的身体突然发僵，刘成万咧嘴嘲道：“怕了？”
“笑话！
我堂堂刑部尚书，岂会怕你区区一个痞子！”
司文德嘴硬。
“你该怕的！”
刘成万俯首凑到他耳边，“从你杀害我爹的那一刻起，你的命运便已注定！
好好期待吧，我的报仇才刚刚开始，呵呵……”
拍拍司文德的肩膀，他淡然转向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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