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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棠只得点头应和。
这下，她对京市那些顶级富豪的实力总算有了粗浅的认识。
也更想知道，自己被所谓的季家盯上，到底该怎么应对。
“学长，你刚才说的那个季家，今天来人了吗？”
她问。
“哦，来了啊。
看，左边第一排C位，那个戴着金丝眼镜的家伙，就是这一代季家内定的继承人，季开明。”
苏棠望去，看到了一道挺拔的背影。
许是她盯着背影的时间太长，季开明似有所感，回头找了过来。
苏棠不闪不避，见他目露疑惑，还回了一个微笑。
季开明面露疑惑，但还是回了一个礼貌的招呼。
然后，他看到了坐在苏棠身边的姚开昔，瞳孔骤然收缩。
这一刹那的微表情虽然隐秘，但就是被苏棠看得清清楚楚。
姚开昔对他做了一个很对不起自身衣服的鬼脸，吐槽：“他怎么看过来了，晦气！”
看来姚开昔和季开明是真的有仇。
苏棠低声问道：“这个季开明，看着挺面善的啊，他到底是怎么你了？”
她当然不会因为姚开昔的一面之词，就给自己招敌，不过倒是很好奇跟谁都能侃两句的姚开昔，怎么对季开明这么大的敌意。
姚开昔道：“这季家，几代以前据说是皇城根暗势力的掌控着，建国后才慢慢洗白，扎根在政商两界。
不过手段嘛……”
“这个季开明的爸爸，就靠着空手套白狼涉足房地产，积累了大量的财富。”
“这个季开明更黑，读大学的时候，就靠着坑蒙拐骗，夺走了好几项专利，在高科技行业混得风生水起。”
“那可是踩在科研人员尸骨上积累的财富！”
“近几年，季开明将目光瞄准了收藏界，不过，我听说了一个谣言……”
苏棠果然是最合格的倾听者，见状急忙露出感兴趣的模样：“什么谣言？”
“他们说，是他们说的啊，我没有调查过！”
姚开昔强调：“季开明涉足收藏界，可能是帮他大伯洗钱。”
“洗钱，你懂吧？找个青年画家，签进画廊，送出国进修几年办几场展。”
“原本一百块的画就可以吵到上千万。”
“艺术品么，你不能用金钱衡量的，对吧？”
“所以，他家有个贪官？”
姚开昔点点头，“贪，巨贪！
季开明的大伯叫季正忝，人送外号‘填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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