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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
霍竫果断颔首，虽然从来也没有过先例，但唐柳本身就是创造先例的人，他完全相信她。
干脆的相信其实是一种赞扬，唐柳弯起眉眼：“我也希望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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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唐家，唐柳没直接进门，而是钻进小花园里。
她找了一个植物稍微少一点的角落，将自己带回来的枝条插-进泥土中。
在回来的路上，她就想到非常合适现在这种情况使用的诗句，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唐柳心里满含期待，她伸出手，指尖触及枝条上泛着的点点绿意，深吸一口气，发动言灵：
“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说完之后，唐柳不禁屏住呼吸，牢牢注视着手里的枝条。
言灵使用成功的时候，都有外在表象，就比如说服从者的眼睛会变成金色。
但是眼前的枝条，一直没有任何变化。
唐柳皱起眉头，又将诗句说了一遍。
令人失望的是，等了好一会儿，枝条依旧没有变化。
她不死心，正准备想想其它的诗词再试验一下，没想到她身后突然传来声音，打断了她。
“小柳，你蹲在花园里干什么？”
伴随着乌然说话的声音，她穿过花丛，走到唐柳身边。
唐柳迅速站起来，转身面对乌然。
乌然像是完全看不懂唐柳的疏离，她脸上带着浅笑，语气温和：“你吃晚饭了吗？要不要我让周妈给你做点食物？”
有乌然在，唐柳想做的事情肯定不能继续做下去了。
她依旧采取原主的态度，冷冷地看乌然一眼，然后什么也没说，越过乌然进屋。
乌然并没有追上唐柳，只站在原地注视着唐柳的背影，等唐柳进屋后，她脸上的笑容立刻收敛起来。
光线昏暗的小花园里，剩下了乌然一个人，她抬步走到角落处，想要探查唐柳刚才到底在做什么。
很快，乌然就发现了插-在泥土中的枝条。
她俯身，将枝条从泥土中抽出来，仔细查看。
“爬墙蔷薇……这种状态，种不活……”
乌然喃喃出声，她微微蹙眉，思索起唐柳的意图。
结果想了半天，她都想不明，最后只能猜想唐柳是心血来潮，突然想种东西而已，其实并没有什么深层意图。
看着手中的枝条，乌然冷哼一声，然后动作干脆地抬手，将枝条扔出了小花园。
做完这一切，乌然的脸色重新变得温和，她转身，动作不紧不慢地回了屋子。
第二天，唐柳出门之前，特意去小花园里查看枝条的状态。
结果她发现枝条已经不见踪影，找了许久，最后才在墙外的角落里找到。
联想昨晚的情景，这件事大概率是谁做的，唐柳已然心中有数。
好吧，小花园一直是对方在打理，她不想让生病的植物待在里面，也算情有可原。
经过一晚上的时间，枝条仍然没有变化，看来昨晚的言灵并没有起效。
唐柳心中有点惆怅，她叹了一口气，顺手将枝条插-在墙边的泥土里，然后起身离开。
晨风中，纤细的干枯枝条轻轻晃动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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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柳将实验结果告诉霍竫，她忍不住和霍竫讨论：“你说是概率问题，还是压根就不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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