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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最中央,则悬浮着一颗巨大的水晶球,内部翻涌着混沌般的光影。
“这就是真实的核心。”
巫师凝视着那颗水晶球,语气低沉,“所有世界的命运,都在这里交汇。”
夜影轻笑一声:“听起来像是某种终极管理员的办公室。”
苏瑶却没有笑,她的目光紧紧锁定水晶球深处的一道裂痕:“你们看,那里……似乎有东西在影响它。”
莉安娜走近一步,仔细观察那道裂痕,心中猛然一震:“这不是自然形成的……而是某种意志的残留。”
“虚妄之主……还未彻底消失?”
小张皱眉。
“不。”
莉安娜摇头,“它已经消亡,但它的存在方式太过特殊。
它并非个体,而是群体意识的集合。
即使个体消散,群体的回响依然存在。”
“换句话说……”
巫师沉思片刻,“只要还有人心存疑虑、恐惧与犹豫,它就永远不会真正死亡。”
“没错。”
莉安娜点头,“而现在,它正试图通过影响命运之线,重新塑造自身的存在。”
“那我们该怎么做?”
夜影问。
莉安娜深吸一口气,伸出手掌,万象之心的光芒缓缓升起:“我们要做的,不是摧毁它,而是让它彻底明白,真实的价值。”
水晶球中的光影忽然剧烈翻腾,一道模糊的身影从中浮现出来??依旧是那个不断变换形态的存在,既熟悉又陌生。
“你们终于来了。”
它的声音依旧由无数重叠的音调组成,“我以为你们会害怕面对真正的真相。”
“我们不怕。”
莉安娜直视它的眼睛,“因为真相从来都不需要隐藏。”
“可你们真的了解真相吗?”
它冷笑一声,“你们以为自己击败了我,但你们不过是让我意识到,我的存在方式早已改变。”
“什么意思?”
苏瑶警惕地问道。
“我已不再是独立的意识,而是潜伏在每一个选择的背后。
只要有人心存迟疑,我就会存在。
只要有人害怕失败,我就会重生。”
它的身影逐渐清晰,“你们能阻止所有的犹豫吗?你们能消除所有的恐惧吗?”
“不能。”
莉安娜平静地说,“但我们可以引导人们去面对它们。”
“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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