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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控制住摇摇欲坠的身体，艰难道：“那天你招呼陆屿进洗手间，之后陆屿就抱着昏迷的你走出来。
我以为你喜欢陆屿，是你主动让陆屿标记的。
难道不是吗？”
原来是陆屿！
！
！
“……我当时昏迷了，什么都不知道。”
程页无力地靠在椅子上，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原来标记他的陆屿！
可陆屿不是beta吗？难道他和云洛声一样隐藏了身份？！
“真的？”
程页还没有接受这个事实，“陆屿明明是beta啊！”
“我也不知道。”
云洛声摇摇头，“但那天他抱着你出来后散发的信息素确实是属于alpha的，也许他和我一样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和他相处了这么多年，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程页自嘲的地笑了笑，“抱歉老云，我现在有点乱，先走了。
碗就你自己洗吧。”
程页起身准备离开。
“好，”
云洛声不知道该说什么，也知道没有资格挽留，“你路上小心。”
“再见。”
程页推开了门，也推开了新的世界。
走在路上，程页还是很疑惑。
云洛声就算了，毕竟自己和他相处时间不长，隐藏着alpha身份还有可能。
但在被陆屿签下初期，他和陆屿住在一起，天天形影不离，陆屿怎么有办法隐藏得这么好？！
程页猛然想起陆屿曾经用开玩笑的语气说过，自己种族特殊，30多岁才算成年，还可以beta变alpha！
难道——陆屿真的可以二次分化？！
想到这里，程页立马给樊晓华打去电话：“晓华，有个事情想问你。”
“什么事情这么严肃？”
樊晓华啃着苹果漫不经心道。
“……”
程页斟酌着开口，“有没有人可以二次分化，改变原有的abo属性？”
“你怎么会想起来问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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