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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打赌。
芥川银低眸，两颗泪随之滚落，并不言语。
她什么都知道，但是这些话对于她来说太深刻，也太残酷了。
看到那两颗泪，芥川龙之介懊悔地抿了抿嘴，“我没有怪你，银。
只是我太弱了。”
他咳嗽了两声。
病弱的身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自己，他的处境是什么。
“这次你做得很好，是你救了我。”
“哥哥。”
芥川银摇了摇头，“我要和你一起变强，一起活下去。”
世界上有的人欲望那么贪婪，都能实现。
可他们只想活下去。
就让他们活下去吧。
小女孩坚定地看着他，芥川龙之介仿佛看到了芥川银冒着雪跑出去四处求救的场景。
“好。”
“等威兹曼先生回来了，我们就离开，太麻烦他了。”
芥川龙之介帮妹妹拿开嘴上的米粒。
芥川银小鸡啄米般点点头。
“宿主？”
见威兹曼迟迟不进去，而是站在门外听芥川兄妹聊天，002不解问。
“嗯。”
威兹曼闭上眼，整理好情绪，轻轻敲了敲门。
回家
059
“请进！”
房间内是少年青涩虚弱的声音。
威兹曼推开门，给两个小孩一人倒了杯水，推至两人面前。
已经答应哥哥要走，芥川银小心地抬眸看芥川龙之介。
芥川龙之介低头看着青年的动作，对方身上有一种说不上的，像是阳光一般让人安心的气味，在寒冷雪天里引人入睡。
“先生。”
芥川龙之介小声说。
知道少年一向用敬称，威兹曼也没有再纠正，“先喝水。”
“哦...好。”
芥川龙之介懵懵地接过温热的杯子，被热水浸润过后，嗓子比原来也好多了，说话也不似刚刚那么虚弱无力。
见堵住了少年的嘴，威兹曼顺势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袭击你们的那个异能力者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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