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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辞将弹屏关闭，他怕习惯成自然，顺口就回答了。
他身上穿着亚麻色的衣服，料子不是很好，但胜在干净。
“次啦啦”
拍打翅膀的声音响起。
殷辞转头看向窗户，一只红眼乌鸦歪头盯着他，见殷辞看过来，呱呱地叫了两声。
殷辞摸了摸自己身上，很好，他的装备都还在，甚至按照他的习惯放在袖子里。
殷辞一把抓向乌鸦，乌鸦拍打着翅膀想要躲开，但被殷辞袖口中弹出来的匕首顶住翅膀。
“呱呱！
！
！”
乌鸦凄厉地叫了起来。
殷辞从窗帘上撕下一根布条，将乌鸦的翅膀绑起来，随后将乌鸦翅膀上的匕首拿下来，扳开乌鸦的嘴，将乌鸦的舌头扯下来。
鲜血顺着乌鸦黑色的羽毛流下，滴在灰蒙蒙的床单上。
殷辞用床单做了一个布包，将布包挂在肩上，然后撕了一根布条，绑住乌鸦的腿，又系了一个活结，绑在自己的手腕上。
殷辞将乌鸦塞进布包里，推开门。
门外是一片黑暗的走廊，好在走廊尽头有一扇窗户，血红色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
走廊上的灰尘很厚，将殷辞半个脚掌都埋没了，每走一步，都在地板上留下一个清晰的脚印。
不知道是因为地板已经老化还是本来就不太结实，踩上去“咯吱咯吱”
地响。
旁边的门关得死死的，殷辞想了想，还是轻轻敲了敲门。
出乎意料的，居然有人回答了。
“今天晚上不接客。”
是一个娇娇弱弱的女孩儿的声音。
殷辞停顿片刻，问：“你知道哪里有镜子吗？”
“没有镜子！”
声音回答地异常坚决。
殷辞看着面前破破烂烂的木门，估摸着应该挡不住自己一脚。
但殷辞觉得不能一进来就惹事，还是温和点来的好。
毕竟，他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
“那为什么今晚不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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