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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秒他还在想着该怎么向歌神道歉。
该怎么向歌神解释肖晨老师成为奥运谱曲人一事。
结果下一秒，歌神就摘下了面具，告诉自己他和肖晨老师是一个人？“……”
张易谋心中五味杂陈，一脸茫然。
明明都一把年纪的人了，此刻的他，却比大学生还要茫然！
……而此时，直播间的对面。
“什么？这不可能！
！
！”
杜鹃尖锐无比的声音响彻公寓。
在看到肖晨摘下面具之后，她整个人都石化在了原地。
片刻后，她像是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瞬间远离开电脑桌，惊慌失措地疯狂倒退。
直到最后退到墙角，一个没站稳栽倒在地上，金边眼镜也跟着摔飞了出去。
她才又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摸索起来。
看似在摸索自己的眼镜，实则她全身都在吓得发抖。
慌了！
这位在任何时候都保持镇定的经纪人，在见到歌神摘下面具后彻底慌了。
起初在看到肖晨咸鱼翻身的时候她慌过，但她又马上觉得可以利用歌神来对付肖晨。
只要张雨唱出歌神给的歌曲，只要张雨能成为一个像样的明星，哪怕是不像肖晨那样火爆，二人至少还有活路。
可是就在她把希望全压在歌神身上的时候，残酷的现实却告诉她，肖晨就是歌神！
这也让她最后的希望彻底灰飞烟灭！
作为资深经纪人，她当然知道肖晨和歌神的影响力。
如今二者的热度叠加起来，绝对可以霸榜全网。
到时候，对方只要简单发个薇博……不，根本不需要发微博！
肖晨只需要在现场的舞台上，说出自己和张雨的恶行，两人的事业便彻底完了！
人生也彻底毁了！
“不，不不还有机会！”
突然，杜鹃想到了什么，自言自语起来。
“冲上去卖惨的是张雨，关我什么事？”
“我算什么东西？不过是在分手时帮了一点小腔的经纪人罢了，怎么入的了歌神的眼？”
“没准歌神现在都已经把我忘了呢？”
“对，一定是这样的，歌神已经把我忘了，只要张雨不说，歌神一定想不起来！”
“张雨现在一定已经被吓傻了，她又能说出什么词？”
想到这里，杜鹃的眼睛又重新焕发出光亮。
她急忙扶起座椅，重新坐到了电脑前。
屏住呼吸之后，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直播间的画面。
两个手心之中，都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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