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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顾玉一直在跟她们拉家常，窦昭客气回应，窦晗一言不发，宋墨默默观察。
等散了场，两姐妹离开，顾玉捂着喉咙灌水，“真是油盐不进啊。”
“戒备心很重，也太过客气。”
不过也跟他们其实还不熟有关。
宋墨背着手站在窗边，一下就看到窦晗拉着窦昭去煎饼摊买东西吃，显然是没吃饱。
顾玉走了过来，也看到这一幕，转头望了眼已经在收拾的餐桌，“广和楼的菜挺好吃的吧。”
这可是京城前三的酒楼之一啊！
“那要看跟谁吃了。”
宋墨笑着摇头，“她们显然对着我们食不下咽。”
虽然夸张了些，但很明显没怎么吃好。
“不会吧，我觉得我跟窦四小姐聊得挺好。”
顾玉不解。
“可是你们都聊了些什么呢？”
宋墨挑眉，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准备下楼，“你没发现她什么信息都没说吗？”
顾玉一愣，见他离开又问：“你去哪里啊？”
“怎么说也是为了道谢，她们没吃饱，我当然要让她们满意才行。”
这是要下去付钱了。
“世子！”
陆争匆匆而来。
“福亭的定国军全数被缴械，斥定国军意图不轨，当即遣返归乡！”
“是窦世枢下的令！”
严朝卿一惊，看向宋墨，“今晚是不是她们故意……”
宋墨在台阶上停住脚步，背对着众人。
“……应该不是。
是正巧撞上。”
设宴的消息是今日传过去的，她们准时赴宴，半天时间赶路，来不及跟窦世枢通气。
他本就是为防这个。
宋墨转头望向窗外，仿佛还能看见两姐妹在煎饼摊前等待的身影。
顾玉拍了拍他的肩膀，“有需要就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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