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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忘记了。”
凌烟儿心虚道。
凌子夜还能说什么呢，只能道：“下次不许忘了，你还有没有什么忘记的东西？”
凌烟儿回想了一下，不太确定的道：“应该没有了吧？”
说完后看着东方子楚，东方子楚道：“你有没有忘记什么事我怎么知道。”
“你不是都跟我一起的吗？”
凌烟儿道：“大部分时间都在一块儿，我记性不太好忘记了情有可原，你怎么也能忘记！”
东方子楚无语：“你都不记得的事要我记得，你也没让我帮你记得啊。”
凌烟儿甩不出去锅：“那你明年可要记得。”
东方子楚还能怎么说，只能道：“行。”
凌子夜无奈扶额：“这又不是什么大事，我又不会怪你，明年我自己也记得了。”
是哦，去年的时候凌子夜出来招生就没有招生简章，所以这次他也没想起。
凌烟儿在学院的时候也给每个老师都分了招生简章，也确实没有想起招生简章没有给凌子夜这回事。
等看到人了，凌烟儿才想起，毕竟不给的话就会像一开始招生那样每个人都去解释一下。
而有了招生简章之后，大部分问题都不再需要解释了。
只是，去了越来越多的地方招生，周末的时候飞舟要去的地方也越来越多了。
凌烟儿道：“这确实是我一时疏忽了，你进去找人过来也不容易，有这个的话就会少费很多唇舌。”
“还好。”
凌子夜道：“毕竟我修为在这里。”
他这个修为，进去晃一圈说招收弟子，总能招到一些人的。
不过有这个招生简章，确实是要简单很多。
凌子夜道：“不如这样，你让这里这三位新招收的学生进去分发这个招生简章。”
凌烟儿看向郁宜卿和陈越问道：“可以吗？”
陈越拉着妹妹过来道：“可以的院长。”
凌烟儿拿了一摞招生简章给陈越道：“你去就可以啦，陈玲就在这里等你就好了。”
陈越点头：“好。”
陈越跟陈玲交代完后就抱着招生简章去了，凌烟儿也分了一摞给郁宜卿，郁宜卿抱着也跟了上去，陈玲将凳子拖过来挨着凌烟儿坐下。
凌烟儿看向不远处的镇子，问道：“为什么那么多人看着，却不肯过来啊。”
除了最开始凌子夜带出来的那十多个人，后面进出镇子的不少人从他们不远处路过，但却没有一个人上前来问过一句。
凌子夜道：“散修混到现在，大部分人都是事不关己的。”
不是他们自私，这是他们的生存之道。
不知道是不是陈越和郁宜卿进去分发的招生简章有了效果，下午的时候陆陆续续的有了几个人带着孩子出来报名去学院。
晚上的时候凌烟儿收起了桌子，带着他们几个人回了飞舟。
凌烟儿吃饭的时候还在纠结这个问题：“明明发了那么多招生简章，怎么来的人那么少呢？在璇玑城的时候来的人明明就不少。”
东方子楚也有点奇怪的道：“不清楚，按理说不应该啊。”
倒是陈越说道：“院长，会不会有可能是他们也不识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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