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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星言突然感觉到身体腾空，这种突如其来的感觉让他瞬间清醒过来。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眼神迷茫而迷离。
看到他以后，语气略带憋屈的说，“不是不回来了吗？”
贺云呈小心翼翼地将白星言放在床上，这才回答他的问题：“是吃饭不回来了，不是不回来睡觉了。”
“哦！”
也许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白星言整个人都显得有些脆弱，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
贺云呈起身走到外面，洗净了一些水果，并切成小块后拿进房间。
“吃点吧，对身体好。”
白星言接过竹签，随意地戳起一块水果放入口中咀嚼，随后便叼着竹签玩耍起来。
贺云呈见状，伸手从他嘴中将竹签夺出，轻声责备道：“一会受伤了。”
“收收信息素的味道，太浓了。”
贺云呈此时正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咬着牙关勉强站立在这里。
然而，白星言不仅没有收敛信息素，反而又释放了更多，让空气中弥漫的味道越发浓烈。
他静静地躺在床上，双眼紧闭，嘴里喃喃自语：“贺总，你不喜欢吗？”
接着又说道：“不是你让我换的，我以为你很喜欢呢。”
贺云呈并没有反驳他，而是默默地坐在床边，轻轻地为他盖上被子，温柔地说：“不要闹了，太多信息素，一会不舒服了。”
他的语气充满了宠溺和关心。
然而，白星言并没有察觉到这一点，他突然自嘲地笑了起来，笑声中带着一丝苦涩和无奈。
然后，他轻声问道：“贺云呈，如果是你的话，愿意改变自己的性别吗？”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迷茫和痛苦，仿佛在寻求一个答案。
接着，他又继续追问：“你没有私心吗？
那个时候你真的不清醒吗？”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但其中的哽咽却清晰可闻，让人心痛不已。
“我好疼的，那个时候我不是oga……”
贺云呈静静地听着，心中涌起一股难耐的情绪。
他深知白星言无法接受自己变成oga的事实。
他再也无法拿起那把陪伴他多年的枪支，再也不能如往昔般冲锋陷阵。
oga对alpha的臣服仿佛是与生俱来的本能，这是永远无法改变的事实。
而正是他亲自断送了他的锦绣前程，让他从云端坠落尘埃。
如果此刻有人询问他是否后悔，那么他将毫不犹豫地给出答案。
不后悔！
因为在他心中，手术零失误至关重要，白星言的生命更是重中之重。
倘若他需要一个发泄愤怒的对象，那么他甘愿成为那个替罪羊。
贺云呈静静地凝视着病床上那个虚弱的身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落寞与伤感。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当思绪回到多年以前的那一晚，他不禁陷入深深的思索之中。
那一夜，真的仅仅只是药物的作用吗？
连他自己都无法给出确切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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