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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哥是谁，高洋没问出来。
问起这个问题时，黑长虫嚣张地说，“你们好意思说你是刑警？连灿哥都没听说过！”
王莫涵冷笑：“高组长刚毕业不到一个月，三年后，你这种小虾米，高组长都不屑抓你。”
高洋瞅了眼王莫涵，王莫涵会意。
他上前，关闭了摄像头。
“你们要干什么？”
黑长虫皱着眉，“要打我？屈打成招是吧。”
高洋摇着手指，温和的笑着，“说什么呢？我们是警察好不，文明执法是规则，都跟你一样啊！
那个天方，给他打开手铐，对，给他把水果刀。”
眼见王莫涵业务熟练，认真擦拭着刀柄，“放心吧组长，待会儿咱们正当防卫，开枪打黑长虫的大长虫。”
说着，王莫涵用纸巾拿着刀，塞入黑长虫的手里，并解开了手铐。
黑长虫拿着刀，已经懵了。
高洋打开手枪保险，对准了黑长虫，“给你一分钟，向我攻击。
要不，就打死你。”
黑长虫眼神中出现了恐慌，忽然高喊，“啊！
！
！”
“哭！”
高洋冷笑，“哭也算时间哦。”
黑长虫终于扔下刀，冷汗连连，“我错了，我说。”
高洋朝王莫涵努嘴，王莫涵收起水果刀，打开摄像，不屑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黑长虫叹口气，才说道：“灿哥是南粤省朝山人，据说，他是国内最大的毒品出货商，别的我真不知道了。”
“你的上线呢？”
王莫涵记录着。
黑长虫连连摇头，“我直接和灿哥对接，但每次交货，我都蒙着眼，只听过灿哥的声音。”
王莫涵怒道：“这灿哥这么对你，你就甘心和他做交易？”
黑长虫轻笑，自嘲般看向天花板，“灿哥的地位，不是我能仰望的，真的，在我们这行，灿哥就是神。
真的，我没说谎！
要让我去指认，我是真不敢！
灿哥太狠了，有人说，他杀人是诛九族的！”
看样子，黑长虫是真的没见过，至少，他怕得要命。
这灿哥，究竟是何方神圣？高洋用水果刀削苹果，递给黑长虫，“哎呀，你看看吓得，王莫涵，刚才过分了嘛，下次，好好说话。”
“组长，我一定注意。”
王莫涵笑着。
高洋立马把情况上报，很快，传来了消息，南粤省警方证明，没查到灿哥这个人。
高洋才不信。
但因为隔着老远，他也管不了南粤省的事情，只好暂时不去管了。
接下来的两天，高洋和重案中队的同事们，一起审讯毒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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