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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张的医药代表一头雾水，表示一无所知！
刘刚就把上午老六去找他的事，说了出来！
医药代表表示回去反应下！
“对了，小张，你们的阿帕替尼越来越不像话了，原先还能有个百分之十左右的进口药药效，现在咋直接没有作用了？？？我很难做的！
！
！”
刘刚一脸的不愿意！
“咳咳咳，刘哥，全国的情况都这样，很早就有医生反应了，不过，这无所谓，你们医生不说，他们患者又不懂！
！
！”
“很多患者吃了药，就是一个心理作用，药物有没有起作用，他们根本不知道！”
“那你们不怕到时候被相关部门查出来啊？”
刘刚表示有点担心！
“哈哈哈，刘哥你放心，只要你们不说这药有点瑕疵，没人去查……你懂的！
！”
卧槽！
！
！
！
！
老六在一旁听完他们的谈话，不由得怒火中烧！
！
！
！
！
这群草菅人命的畜生！
整个过程，老六全部录像！
这就叫歪打正着！
省了20万！
不过，空口无凭，还需要确切的证据！
老六想买一些阿帕替尼送去相关部门检测转念一想，否决了这个想法！
太慢！
而且中间大概率会被截胡！
！
不解释，懂得都懂！
就从这两个人身上打开突破口吧！
老六让毫毛不再跟踪刘刚，换成跟踪医药代表！
自己来跟踪刘刚！
……从酒店出来，刘刚已经有些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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