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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主教看出了赫伯特的迷茫疑惑，摇头轻笑起来：“孩子，你恐怕误会了，圣女确实是慈悲的，但却并非愚蠢之人。”
就像那位号称“葬天、葬地、葬人”
的三葬法师说的一样：如果施主听不懂佛法的话，那贫僧也略懂一些拳法。
信仰诸神也干了！
神灵是贪婪的。
“那时候古神们刚刚复苏，祂本就很虚弱，再加上在凡间的教会都被拔除，祂的权柄领域也被信仰诸神们趁机蚕食，祂的实力再次跌落了一个档次。”
可在神国里跟神灵同归于尽的，他是真的没听过。
听您这意思是……您老人家比她还猛啊！
！
？
“正如神恩似海，亦如神威如嶽，这二者看似不同，但其实都是一样的，都是神灵对凡物的压制。”
赫伯特肃然起敬。
这一战必定会十分艰难。
这位圣女不是法师，而是一名战士！
还得是经典力学。
“……后来呢？”
总不会真的只是在这里给我补习隐秘知识吧？“再后来……便是三百年后，当古神破碎的神国从地底浮现，逸散的神力将一整片山脉化作迷雾，终日笼罩在祂的遗恨之中。”
老者回过头看着圣堂中央的亵渎圣像，声音中满是感慨。
“是的，圣女涅娜莎死去了。”
“但……祂并未完全陨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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