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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伯特默然。
赫伯特平静摇头，淡淡道：“那些你可以不必现在告诉我，我现在关心的是另一件事……我究竟是在和谁合作？”
“正因为如此，我才会直接问你，而不是趁着白天的时候在暗中偷偷调查，不是吗？”
【“赫伯特，你不必担心我。”
】
【“这还真是令人感到……难过呢~”
】
【“……仅此而已？”
】
【“……”
】
许久，桌上的烛火轻轻闪动了一下，赫伯特感觉有一只冰凉的手指毫无征兆地点在了自己的后心之上，上下轻轻摩擦。
“仅此而已。”
祂，就在身后。
偏见吗？赫伯特想要吐槽，但又得承认自己根本没法反驳。
赫伯特用力咳嗽一声，装作什么都没有生一样，淡定地说道：“你不要在那边说什么我宁愿相信他也不相信你的蠢话……比起他，我当然是更愿意相信你。”
【“哈哈！
哈哈哈~”
】
究竟谁的意志占据了上风，赫伯特不得而知。
圣女与古神都死了，但也都未死透，残缺的二者交织在了一起，成为了一个全新的个体。
果然是他预料中的第三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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