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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只是涅娜莎感受不到，并不意味着对方真的没有灵魂？
前者是爆炸性的现，而后者……则是爆炸性的威胁了。
什么样的实力才能让涅娜莎都看不穿？
就当赫伯特担心之时，涅娜莎否定了他的猜想：【“顺便一提，你可以稍微放下心了，它的实力比你预期上要弱得多。”
】
这个回答让赫伯特稍稍松了口气。
“所以，是它吗？”
【“如果你是说你之前感受到的窥视目光，那确实是它没错。”
】
还真是它……
赫伯特摸了摸下巴，感觉眼前的展开多少有些出了他的理解范畴。
真怪啊。
思考了一下，赫伯特继续问：“你是故意不说话的吗？”
回答是——啪啪。
经过几次简单的提问，赫伯特掌握了和对方交流的方式。
它能听懂赫伯特的话语，但不能通过任何方式出声音。
这看似陷入了死局，但这根本难不倒聪明的赫伯特。
赫伯特问，对方来表示肯定和否定就可以了。
表示肯定，蛇尾拍一下。
表示否定，蛇尾拍两下。
很简单。
“好，既然你愿意配合，那我这边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
啪。
对方似乎心情不错，渐渐适应了和赫伯特的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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