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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轩不解地问道。
曹陵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看着明长老，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我改变主意了。”
他缓缓说道，“杀你，太便宜你了。”
明长老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听到曹陵继续说道，“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他话音刚落，周围的景象突然发生了变化。
原本昏暗的遗迹，瞬间变成了一个血红色的空间。
地面上布满了诡异的符文，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明长老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慢慢融化，仿佛置身于熔炉之中。
他发出凄厉的惨叫，却无人能够听到。
韦轩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
他不明白曹陵为什么要这样做，也不明白这个血红色的空间究竟是什么地方。
“这是什么地方？”
韦轩颤抖着问道。
曹陵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注视着明长老痛苦的挣扎，眼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你…你会后悔的…”
明长老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道，声音嘶哑而微弱。
曹陵笑了，笑声冰冷而刺耳，“后悔？我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后悔。”
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明长老正在融化的脸庞，语气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好好享受吧，这只是开始……”
曹陵并没有如韦轩预料的那般痛下杀手。
血色空间只是幻象，一个由曹陵精心编织的恐惧牢笼。
明长老的惨叫声渐渐微弱，取而代之的是绝望的呜咽。
曹陵撤去幻象，明长老瘫软在地，眼神空洞，仿佛经历了一场炼狱之旅。
“我改变主意了。”
曹陵的声音恢复了平静，却比之前的狠戾更让人胆寒。
“杀了你，太便宜你了。”
他蹲下身，凑近明长老，低语道，“我给你一个选择，滚，或者……”
曹陵没有说完，只是意味深长地拍了拍明长老的脸颊。
明长老惊魂未定，他从曹陵的眼神中读出了比死亡更可怕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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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挣扎着爬起来，不敢再看曹陵一眼，带着残余的手下仓皇逃离。
韦轩看着明长老狼狈逃窜的背影，不解地看向曹陵。
“为什么放了他？”
曹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比死更痛苦。
他的贪婪和恐惧会日夜折磨他，让他生不如死。”
曹陵转头看向遗迹深处，冰凤的残影似乎还在那里盘旋。
“我们该走了。”
冰凤的力量融入玉佩，曹陵感到前所未有的强大。
他与韦轩踏上归途，身后是空荡荡的遗迹，仿佛一切从未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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