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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
顾燕妮其实心里隐隐感觉楚闲要付款，在试衣间里，她情绪复杂，既不希望楚闲买下来，又有些希望一出去对方就已经付款买完了。
顾燕妮啊顾燕妮，他是你的学生，你不能……亏欠太多了，更不能当成理所当然！
不然的话，很容易纠缠不清的！
眼见楚闲已经付完款，顾燕妮知道纠结这个没用了，绷着小嘴，跟在楚闲身后。
“走吧，陪我买几条袜子，我感觉军训肯定很废袜子！”
“我可以……送你么？”
“唔，那我还得挑几个内裤。”
“嗯？哦，好的！”
顾燕妮脸颊一热，旋即点头。
然后楚闲就真的挑了三条裤衩子，五双袜子，扬了扬下巴，让顾燕妮去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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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导乖乖的付钱，不贵，袜子三块钱一双，裤衩子十五两条，楚闲挑的都是普通的款式。
走出店，楚闲忽然顿住：“你要不要也……”
“不要不要！”
顾燕妮赶紧摇头，她还是很保守的，哪能当着自己学生面挑裤衩子。
“袜子够么？”
“啊，够！”
“那行吧，吃口东西，我们回学校。”
楚闲点头。
顾燕妮松了口气。
同时，心底某个隐蔽角落，又有些雀跃开心，吃牛肉面的时候，她的眸子偶尔瞥向装着新衣服的包装袋，便能清晰的感觉到心底的喜悦。
一个本来有些物质能力，或者说，可以适当装饰自己的花朵，却因为家里莫名的拖累，让她不得不过的十分辛苦，但又因为工作，年纪等原因，让她必须装作自己过的还蛮好的。
就很矛盾。
楚闲知道她家里的隐秘，却从来不提。
师生之间送个礼物怎么了。
再说了，导员算老师么？“坐小黄车？”
“不用，走一会儿就到了！”
顾燕妮摇头拒绝，虽然一块钱不多，但能省则省。
“那……还是你走在前面？”
楚闲笑里带着点揶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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