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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会笑着这样回一句。
很快，一大把糖果就只剩下了一颗，这颗他准备留给自己。
剥开糖衣，晶莹剔透的糖果好似一颗漂亮的宝石，带着一股果香。
他将糖果放入嘴中，而后闭上眼，似乎是在享受。
好一会儿，他才睁开眼，看向那些在不远处打闹的孩子，露出一丝微笑。
“渊，你做的还真是不错……”
若不是戒心太重，说不定能和他成为关系还不错的朋友。
随后，他调转目光，看向街道对面。
清晨的阳光很明亮，照在街道两侧的树木，落下一片树荫。
其中一团树荫下。
肖凡半蹲着，手里拿着一点小零食喂给一只灰色的大老鼠，另一只手则是在轻抚着老鼠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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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路过的人看到这一幕都有些恶寒，这人特么有毛病吧？
不过修行者中的变态多了，倒也没人去说什么。
‘站起来！
’
肖凡在心中命令道。
那灰色的大老鼠立刻直立而起。
‘蹲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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