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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鹿笙烦了，当众驳她面子，就别怪她不给他留情面：“那你和周煜山一起去律堂抄无量经吧。”
许铖昀在她身边驻足。
姜鹿笙以为他反悔，谁知他问：“抄几遍。”
好好好。
“没有几遍，抄到你愿意上谢老师的课为止。”
许铖昀冷笑：“院子我还用扫吗。”
姜鹿笙真不知道他是真蠢还是假傻，没好气回：“随你的便。”
扎眼的刺走了。
连许铖昀都被罚，周煜山感觉自己没指望了，像个瘪了的气球，作妖是不敢再作，怕被姜鹿笙这女人收拾死。
姜鹿笙平复着心情：“最后一件事，一个月后有一次考核，大家的排位，就按照考核成绩排，到时我也会根据你们自身的天赋，送每个人一件法器，当作你们的入门的礼物，就这样。”
一晃一个礼拜。
许铖昀跟姜鹿笙僵着，抄了两天无量经，不但不妥协，还让她把书柜里的古籍都拿给他。
姜鹿笙不惯他，别说古籍，转头让人把枕头被子都给他送到律堂。
爱抄书，抄，抄个够。
晚上，谢司澜轻叩姜鹿笙房间的门：“师妹，你在忙吗。”
姜鹿笙放下正看着的书，那本书是许铖昀刚抄回来的，字迹工整清晰，还有淡淡的纸墨香，阅读起来更舒服。
她合上书：“不忙，你进来吧。”
谢司澜推门而入，走过去看到她书桌上摊开一本又一本焕然一新的古籍，疑惑：“这些书是？”
姜鹿笙拿笔圈出书上“龙精枣”
三个字，没听出重点地回：“我在想办法，看能不能恢复他的心智。”
谢司澜不着痕迹地看着书上明显工整的字迹，顺着她的话：“如果只是寻常的心智受损，办法有很多，但他是被剧阴的蛊虫所伤，恐怕……”
姜鹿笙被提醒，冒出个大胆的想法：“你所了解的蛊术里，有没有以毒攻毒的解法？”
谢司澜一愣，掩住一丝锋芒，为难的叹了口气：“有是有，但我没试过，太冒险了，如果操作不好，恐怕性命难保。”
姜鹿笙根本没听他后面的赘述，面露喜色：“有就行了，不就是蛊术，我现学也来得及。”
谢司澜蹙眉，看到那本被圈了记号的书下面，还压着一本“蛊术秘本”
。
他怎么疏忽到，把这本书也带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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