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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后奶奶挂断连线。
姜知言看到姜鹿笙在他那份打分表上画了个大大的零蛋，垂头丧气。
这卦滑铁卢。
下一个是黎芮遥，姜鹿笙替她挽回局面：“刚才那个是我最笨的徒弟，他天资有限，宝宝们多包涵，接下来是我的经纪人，这次一定不会让大家失望！”
黎芮遥陪姜鹿笙录过几次综艺，虽说直播的是姜鹿笙，但她免不了也被被迫入镜过几次，和大家比较熟悉。
黎芮遥的卦，也很快被抢。
连线的粉丝叫冬季，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上来就直奔主题：“黎老师你好，我一直在等你的卦，你是姜大师的经纪人，一定是最厉害的，你快帮我算算，我女儿身边，是不是有很多烂桃花？”
“算姻缘吗？”
黎芮遥有些奇怪：“你女儿多大年纪？”
“十六岁，今年高一。”
冬季说着，把女儿的照片私信给黎芮遥。
黎芮遥拿给姜鹿笙看了眼，两人交换眼神，黎芮遥得到肯定的目光，点点头，继续在直播间问：“你女儿身边没有烂桃花，她也没早恋。”
冬季不相信，甚至有些难以启齿：“这怎么可能，她，她，她身边应该不止一个男孩子，她才十六岁，我真的很担心她接触到什么心怀不轨的人。”
为了证实自己没有乱怀疑，冬季举了几个例子。
“前阵子给她开家长会，我在她课桌里发现她写在笔记本上的情话，类似某某某，谢谢你给我带来的快乐；某某某你的生日宴我来了；某某某自从有了你，连老师都说我的眼里有光了。”
“上星期她偷偷带回家一个永生花，我听见她和同学发语音，就是其中一个男生送她的。”
“更要命的是，昨天晚上她不睡觉，我过去她房间外面，听见她在跟一个男生聊天，那个男生发来的语音我都说不出口，什么我有没有给够你安全感；什么以你为中心，探索你喜欢的方式……”
“黎老师，姜大师，你们都是女孩子，你们听听，这话什么意思？我能告他猥亵未成年少女了吧？”
“这个嘛…”
黎芮遥用手指轻轻敲着桌面，似乎听出了什么，毕竟她也玩过那些游戏。
“你只是看见过这几样东西，但你从没见过你女儿和哪个男生走得很近吧？”
冬季认真想了想。
女儿上下学，都是丈夫亲自去接，一天不落，发现这次的事后，冬季和丈夫不敢直接问女儿，怕青春期的孩子，越管越叛逆，只能偷偷严防死守。
他们也确实没看到女儿和哪个男人在一起，女儿身边关系要好的，都是他们认识的女生。
“她会不会是网恋？”
冬季又问。
“有点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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