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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来阻止我拿到天堂岛犯罪证据的吗？那我告诉你，你迟了一步，所有证据我都已经交给特案组。”
谢司澜恍然失笑：“师妹，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我？我阻止你拿到证据又有何用？”
不要证据？
那他刚刚是在做什么？
姜鹿笙将信将疑：“那你在背后袭击我是出于什么目的？”
“我在你身边这么久，难道我对你的心意，你就一点都看不出来吗？”
谢司澜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笑，神色越发凉薄起来。
“我为何会忍着粉身碎骨的痛苦，被雷劫一遍遍淬炼，冒着灰飞烟灭的危险，也要来这凡间？就是因为我担心你在这世间孤苦无依，想要来找你！”
“我从前游历山河，不受任何约束，我为何甘愿困在你的别墅里，等待化成人形之后，依旧陪在你身边，为你补充灵力，帮你打理玄学院，不是因为你是我师妹，是因为你是我放在心上的人！”
“你口口声声对许铖昀没动心，口口声声说你和他只是契约关系，好，我帮你，我夺走他的心智，让他忘了你不再缠着你，那你为什么还不肯离开他？”
姜鹿笙如雷灌顶，瞠目质问：“是你故意让他丧失心智？他身上的蛊毒本来可解，是你把他变成现在这样？”
谢司澜呵笑：“所以到现在，你心里想的还是只有他，从来没有过我，是吗？”
姜鹿笙啼笑皆非。
再仔细一想，很多事都有迹可循。
她在羊阜村找到龙精枣时，偏偏谢司澜就先她一步，替她找来送给她。
她反复研究的那本蛊术秘本，谢司澜曾找她借阅过。
她找蛟龙血时，谢司澜同样出现过。
不是她想的法子没用，而是谢司澜一直在暗中干扰她。
而在那次突然表白之前，姜鹿笙一直把他视作比姜家三个哥哥更亲的亲人，所以才从来没有怀疑过他。
难怪许铖昀看到他，就莫名产生敌意，姜鹿笙现在全都明白了。
是她当局者迷，错信了他。
姜鹿笙失望至极地看他：“谢司澜，无论是在仙界，还是在凡间，我都把你当成师兄，从来没有别的感情，你对许铖昀做的事我没法原谅，但念在你我同门一场，我助你回仙界，从此再无往来，你可答应？”
“这是你给我的施舍？”
谢司澜大笑，双眸嗜血：“我不要施舍，我只要你，只要你失去灵力，许铖昀就只有死路一条，到时我会带你游山玩水，不好吗？”
“你疯了。”
姜鹿笙冷笑。
想要她的灵力？
那就别怪她不客气，灵力，拿来吧！
她掐诀一指，一道金色流光从她的指尖迸射而出。
谢司澜回击，两股力量碰撞在一起，不相上下的冲击着。
就在这时，外面枪响。
一个小孩惊慌失措地跑过中控室，子弹在他脚边疯狂射击。
姜鹿笙心倏地一紧，片刻分神的工夫，火红色的灵光向她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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