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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苏苏将智天使的事情告诉了凤来，凤来沉思道：“你是说智天使也意识到了神明并非永生？想要效仿我们，但是路子走窄了？”
“嗯，不仅走窄了，大概也受到了走歪了的罗刹神影响。
难怪千万年来座天使一直在追杀罗刹神，当然了，罗刹神也一样，逮着各位面的天使后裔杀。”
真是孽缘！
宁苏苏对此无力吐槽。
只是堕天使这事被她撞上了就挺无语的。
【这事唐三怎么就没碰上呢？】宁苏苏和九儿抱怨着，九儿来了一句【或许，是因为千寻疾死的太早，没来得及？】宁苏苏：……这是怪她了？选定了以斗罗为蓝本制作的小世界重新成神回去，宁苏苏也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蝴蝶效应啊！
九儿察觉到了宁苏苏的低气压装死去了。
凤来却真的感觉到了宁苏苏的不悦。
“怎么了？”
“没什么。”
宁苏苏摇摇头，伸出手让凤来握住自己的手。
“你知道我九十九级之后我得到了什么奖励么？”
“我知道。”
让宁苏苏意外的是凤来居然知道。
“你知道？”
“那些在九天里的神格，因为你，再次恢复了他们应有的生命力。”
那些追随你的神明，也再次回归了。
宁苏苏望着凤来投来的温柔目光，凤来对她做的那一切她都知道。
他用他的涅盘之火保留了那些神格复生的最后可能，为了此刻，凤来承受了上百年的涅盘之火，受烈火焚烧，数百年不去重生转世，将所有神明安稳送离才轮到了他自己。
宁苏苏反手主动握紧凤来的手并不言语，凤来对于宁苏苏的小动作也并不说话，二人就这么静静的对视。
直到宁荣荣嗷的一声冲进来，然后又啊的一声退了出去。
宁苏苏：“……”
“荣荣，进来，有什么事？”
宁苏苏深吸口气，将人喊了回来。
“姐姐。”
宁荣荣进来的时候眼睛悄莫地在凤来身上看了一眼。
嗯，衣服还没被脱掉。
她没有真的打扰了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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