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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思宇满是愧疚道歉。
她顾不得质问他最近去哪儿了，苏月月抓住他胳膊央求：“我一直联系不上渔渔，姚思宇是爸和顾少言认识，你能不能问问你爸，渔渔到底在哪儿？”
“你别急，我现在就打电话，马上打电话。”
说完，姚思宇颤抖着手给姚天成打电话。
很快姚天成气急败坏的声音从那边传过来：“臭小子你又跑去找那个女人了是不是？”
姚思宇颤声问：“爸，你能不能把我查一下今晚上顾少言带谁去夜歌了？”
姚天成难得陷入沉默。
见他不说话，姚思宇脸色越来越白。
许久后，姚天成叹了口气，“思宇，你听爸一句劝，顾少言他根本没有多少心，纪渔他养了五年，就算是废掉，他也不会便宜别人。”
姚思宇气得双目通红。
他怒斥道：“所以他要把渔渔送去夜歌当小宠供大家玩乐是吧？”
“你知道她现在什么遭遇就好，你应该清楚，你和她是两个世界的人，以后不要再去见纪渔，马上回来。”
说完，姚天成迅速挂断电话。
一直在旁边听的苏月月脑子有些转不过来，呆呆望着姚思宇。
“你刚才说的夜歌是什么地方？渔渔怎么会去当什么宠物？”
姚思宇叹了口气，烦躁抓着头发。
“我爸把我的手机没收了，我今天好不容易通过保镖联系到我兄弟，我兄弟告诉我顾少言带了个女人去夜歌。”
“夜歌就是......”
一时间，姚思宇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见他不说话，苏月月大概有了猜测。
有些标榜是刚当场所的地方总会干出一些变态的事，这个夜歌，也是其中之一吧？
姚思宇小心翼翼观察着苏月月的表情变化，说：“夜歌是一家专门给有钱人养宠物的会所，里面有很多男人或者女人被调教成宠物，供客人玩乐。”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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