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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出口，她又赶紧说道，“如果不方便说就算了，我就是随口问问。”
周亚丽还没说话，陈凡看了一眼后视镜里的姜甜甜，便笑着说道，“可以啊，姜甜甜的同志。
虽然以前你比丽丽的话稍微多一点，但是主动说话的时候还是很少，现在都学会主动攀谈了，有进步，不错不错。”
姜甜甜脸色泛起微红，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来上海快一年了，在大学里学了那么多东西，还在作协学习、每天和人打交道，总该有点进步吧。”
等她说完，周亚丽这才睁大眼睛瞪着老弟，“你怎么那么多话呢，开你的车。”
随后紧了紧挽着姜甜甜的手，笑着说道，“没什么不能说的，前几天不是布公告，宣布两国正式建交了么，我爸也是成员之一，我是作为他的助手过来的，其实就是开开眼界、顺便混点资历。”
听到这话，姜甜甜和姜丽丽都忍不住瞪大眼睛。
表姐竟然都参与到这种历史事件里面去了吗？
看到她们的表情，周亚丽又笑道，“其实也没什么，真正决定性的东西，其实都是通过伍德科克先生、直接和卡特去谈，我们就是在他们敲定的框架里面，去谈一些执行层面上的细节。
现在公告也了，事情也谈完了，然后就没事咯。”
姜甜甜回过神来，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感叹地说道，“那也很厉害啦。”
前面姜丽丽又问道，“既然都谈完了，那舅舅呢，他怎么没有一起过来？”
“哦。”
周亚丽歪着身子去看她，笑道，“公事谈完了、接着谈私事嘛，他想在京城和上海开两个办事处，为以后来国内投资，或者进行经贸活动做准备。
现在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等办完之后，就会飞过来跟我们汇合。”
姜丽丽恍然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她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后视镜，正好姐姐也很有默契地抬头看她。
两姐妹相视一眼，都能看见对方眼里的紧张和不平静。
本来陈凡的成就，已经远远过她们，就连级别也过了父亲和母亲，用以往的老话来说，姜丽丽属于高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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