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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没什么，我刚刚……话说你为什么会在，那里？”
她的几个子音有些颤动，问着这样的话。
叶平听完，更加不解了：“啊？这有什么问题吗？”
他没能理解其中的含义，戚柔脸上的血色却褪了又褪，就差要变成一张白纸。
“不，没什么，我就是问问。”
戚柔缩紧了身体，扶着手边的架子坐了起来。
“那个，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叶平看她的模样，主动退到安全距离，坐了下来：“我就是普通的上班族，你为什么这么怕我，我看起来很吓人吗？”
“……”
他的直言不讳让戚柔沉默了。
叶平见她连头都不抬一下，自上到下看了眼自己，纳闷了。
我应该长的不吓人吧？难不成我表现的很像坏人吗？他怀疑着摸了摸自己在经过一晚的睡眠后，依然屹立不倒的发型。
又看向自己身上穿着的普通黑色衬衫，黑色西装裤。
没有任何问题。
叶平评价完自己的这一身，重新看向戚柔，他说：“你长得很好看，是不是从来不用担心选衣服的问题？”
这思维属实是有些太跳跃了。
戚柔侧过点身体，背对他，半天说不出话来：“……呃……”
叶平：“呃？”
戚柔：“……”
叶平：“？”
好了，他现在是真的有些不明白了。
他这会儿倒是显出了点无措，双手放到了膝盖上，揪着袖口的纽扣左转右转。
“那个，你知道轮回转世吗？”
戚柔这次回了：“知道。”
叶平听到她的回应，松了口气，接着问：“那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轮回转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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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柔撇过头，看他一眼：“我希望有。”
叶平：“你这是认为没有的意思？”
戚柔把头转了回去：“我不知道。”
叶平再次转了个话题：“那你觉得人生有意义吗？”
“……”
“你为什么不说话？你知道吗，其实人生没有意义。”
“够了。”
“什么够了？”
“我说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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