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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计空挑眉，划拉着手机。
好的，他不信。
郑惊吹了下刘海儿，自暴自弃地问：“幼稚吧？”
“幼稚？”
审计空思索片刻，颔首：“是有点…”
郑惊写的这些东西…自己都没脸看，但他不写的话，情绪无处发泄，所以写了也就写了，反正他自己不看。
可没想到，竟被审计空先睹为快了！
“有点可爱，有点喜欢。”
审计空说。
郑惊撇撇嘴：“你就不能夸我帅吗？酷也行啊。”
“那…又酷又帅的小可爱？”
审计空逗他。
郑惊沉默两秒，抬头加重语气道：“我就是幼稚。”
“还斤斤计较！”
“也…有些莫名其妙吧。”
“好像还有点粘人…”
“可是审计空！”
郑惊瞅准机会，夺过自己的手机，低头闷闷不乐道：“我本来不是这样的。”
“我本来…一个人也很好。”
“有了你，我以为我能更好。”
“我以为上学对我来说很轻松的。”
“可我总要想你在干什么，和在一起，开不开心？”
“你开心了，我不高兴，我不在你干嘛那么开心？”
“你不开心，我还不高兴，心情不好不利于身心健康。”
“我以前觉得那种很粘人的恋爱很矫情，虽然嘴上不说，但我心里是鄙视这种人的，但现在…”
郑惊苦恼地挠挠头：“我好像越来越像自己鄙视的这种人了。”
“我恨不得一天问你八百次爱不爱我？”
“爱不爱我？”
“爱不爱我！”
审计空忍笑，努力回忆：“但你好像没问过。”
“当然！”
郑惊翻了个大白眼，哼道：“我还能真问出口吗？我的理智不允许我问这种憨批问题。”
审计空挑起半边眉梢：“你问一遍。”
郑惊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矫情，我才不问。”
“那我问。”
审计空凑近，问：“你爱不爱我？”
郑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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