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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盲！”
老孟气的直接挂了电话。
顺便又看着旁边的骆驼，一起骂了一句。
“你也是！
都是什么没文化的文盲啊！”
另一边，温言一脸懵，他说什么了？
奸商竟然直接挂了他电话，他还没说要卖什么呢。
他其实是准备把长明灯里的灯油挖出来点卖给老孟，毕竟不能真朝死里薅羊毛，多少得有点正经的交易。
话说，他是真一直觉得，西江里的龙神，就是龙啊。
他顺手又给蔡启东拨了个电话。
然后，电话里传出声音“您好，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
被拒接了。
再尝试，这一次都没了打通时的嘟嘟声，直接就是提示无法接通。
得，这被拉黑了。
蔡部长这人，太小心眼了吧。
过了不到一分钟，电话响起，蔡部长给他回了过来。
“几点了？有什么事？”
“有个重要问题，想请教一下部长，西江里那个复苏的龙神，真的是龙，还是只是叫龙神？”
“什么意思？怎么可能真的是龙，当然只是叫龙神了，地位高的异类水神，基本都是尊享龙王庙的待遇，所以都叫龙神，代表着曾经的地位和实力，你二半夜打电话，就为了这个？”
“不不不，部长，我自己花了大价钱，请人查到了点东西。”
“什么？”
蔡启东坐起身，被半夜吵醒的起床气也没了。
“那个龙神，真的是龙。”
“……”
蔡启东面色一变。
“真的？真的龙，怎么只是一段水域的水神？你消息哪来的？确定么？”
“买的。”
“买的？哪买的？”
眼看温言不说话，蔡启东立刻补了句。
“我不是要打探这个，我意思是靠谱么？部里给你报销！”
“按照规矩呢，我不能随便乱说消息来源，但以我对那位的了解，不会卖假消息。”
老孟这人呢，奸商的确是奸商，但据诸葛婉君说，老孟就属于那种，骂归骂，但真有事还是会捏着鼻子找他。
因为老孟那从来不卖假货。
他被人坑了，收的玩具魔杖，不算假货，老孟都是当赠品送人，从来没卖过。
老孟自己都觉得卖这个东西，他丢不起那个人。
“你再帮忙问问别的，要多少，部里给报销。”
“那估计挺贵的，起码十条大黄鱼起步。”
蔡启东一听这话，就再也不怀疑了，爆了句粗口就从床上蹦了下来。
只有那个神出鬼没的流浪商人，买卖东西都用大小黄鱼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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