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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小淼赶忙从司牧怀中站稳身子，她道：“司牧，我终于知道哪里不对了！”
司牧配合着将她扶正，道：“慢慢说。”
两人朝着院子中的玉桌走去，阮小淼边走边道：“卿竹峰以丹会友的时候，我明明看见了皓天在人群里，后来傀儡出现的时候，他却不见了，直到我们下了山才碰见他。
傀儡符和傀儡石均出自鬼域，这背后操纵之人定然与鬼域脱不了干系。”
司牧点点头，方才在魔殿他已经理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道：“是皓天！”
阮小淼愕然，须臾，道：“怎么会是皓天！”
皓天虽然掌管着鬼域，但鬼域人心叵测，像黑无常这样的叛徒不在少数，书中的皓天可是温文尔雅的正人君子，她也是才发现此人表里不一的，可司牧却笃定说阮小淼屏住呼吸，忽然想到了什么，腾地站起身，问道：“司牧，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司牧眸色顿了顿，才道：“我也刚想明白。
傀儡符失窃、尧山一行、卿竹峰一事，皓天每次出现得都恰为合适，却又处处透着不合理。”
阮小淼瞬间回想一遍，期间确实诸多疑点。
不过他都成为鬼域老祖了，六界中独占鳌头的一方霸主，为何还要修行邪术炼化傀儡呢。
司牧说罢，然后从衣袖之中掏出了那块傀儡石：“淼淼，傀儡石在我这里。”
思索了片刻，司牧觉得此事还是要告知阮小淼，他和淼淼之间应该是坦诚相见的。
空气顿时静谧，阮小淼的几乎可以听到自己骤然加速的心跳声。
傀儡石在司牧手里！
阮小淼瞬时拉起司牧的手，只见手臂处一条醒目的黑线，这正是心魔的象征。
声音稍微有些哽咽，阮小淼眼泛泪水道：“司牧，你的身体”
司牧轻轻揉了揉她的小脑袋，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安慰道：“淼淼你知道了。”
她知道，这条黑线延伸至心脏的时候，司牧的心魔便会发作，那时的司牧必然会成为一个真正的大魔头。
“司牧，这傀儡石给我吧。”
阮小淼眼神坚毅。
傀儡石本身就自带邪气，司牧揣着它势必会加剧心魔发作，但傀儡石由她保管，司牧的身体是不是就不会那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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