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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也不是，我家佣人也在。”
符满差点应顺口了。
“好，我知道了。”
程培玉说。
“你知道什么了？”
符满的眼皮子疯狂跳动。
“我马上就要到医院了，你要走吗？”
程培玉这个话题转的有些过于快。
“你来看望郁冬吗？”
符满往身后的病房里看了一眼，郁冬还乖巧的坐在病床上等她。
“不是，接你。”
程培玉说:“我在负一层的停车场等你。”
“你已经到了？”
“嗯。”
“……行，你等我一会。”
符满现在心里全都是程培玉那句，他知道了，他到底知道什么了？
她必须要去见他。
符满推开病房门，她身子没有进去，只是进去一个脑袋，她对病床上的郁冬说:“我有事先走了，你好好养病，我有空再来看你。”
郁冬没有说话。
符满也没等着郁冬回话，她说完脑袋往后一缩就出去了。
病房门咔吧一声合上。
符满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擦嘴角】
“你知道什么了？”
符满刚坐到车子的后座，她就凑到旁边程培玉的面前问。
“我没有知道什么。”
程培玉垂眼看着符满，他问:“你在紧张什么？”
符满眼睛睁大了一些，她斥道:“我没有紧张，既然你什么也不知道，那你说什么？”
“那只是一种话术。”
程培玉身体后靠在座椅上，他解释道:“就类似你说一句话，我回一句‘好的’，或许是‘我知道了’。”
“那你为什么不回‘好的’？”
符满瞪着一句话就让她眼皮子不停跳动的男人。
“是你太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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