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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歌吓了一跳：“我我，我在给你擦身子。”
“哦。”
我又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是夜里还是白天了。
我感觉有人一直在推我。
我意识逐渐凝聚，恍惚中看到了房顶的白炽灯左右摇晃。
微微睁眼，好像看见了云歌模糊的身影。
她仰头看着天花板，眼眸微蹙，嘴里露出半颗门牙紧咬下唇，六分痛苦中夹杂着三分愉悦。
看到这一幕，我瞬间清醒了几分。
“云歌，你……在干嘛？”
云歌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慌忙低头看向我：“你……你怎么……醒了。”
我扫了一眼，想起身又觉得不妥，搞得两人尴尬极了。
云歌见我没吭声，一脸委屈：“抱歉，我这就回去。”
都这样了，她回去也没什么意义，开弓没有回头箭，我轻叹一声：“别，都这样了，还是继续吧，你下来。”
——“小贞呢？”
“小贞睡着了。”
“嗯，你放松，难受可以告诉我。”
……醒来我看着那斑斑点点的被单，用力捶了几下太阳穴。
“鱼锅，你醒了？”
“嗯，你没睡？”
“没，难受。”
“那你今天好好休息，我一会给你请假。”
“好，我先回房间，不然小贞醒来见不到我就找过来了。”
云歌卷起被单起身轻手轻脚的打开门，跟做贼似的闪过去隔壁房。
看着云歌走后，我关上门，给孙主管打了个电话帮云歌申请休假，孙主管很爽快答应，挂断电话我躺回床思考人生。
时间不允许我想太多，没一会刘小贞拍门喊我吃早餐。
出来并没有看见云歌。
“云歌说昨晚喝多了，要请假一天。”
刘小贞端出一盘酸菜，又给我装好稀饭。
我接过道谢：“那我一会先送你去上班吧。”
刘小贞摇头说自己走了去就行。
我看着刘小贞手臂还残留的擦伤，硬是要把她送到厂里才放心。
相比云歌，刘小贞更柔弱，更让人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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