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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摆手，“不收钱。”
胖爷：“兄弟这怎么行。”
钱在两双手里来回传递，胖爷发现对方会降龙十八掌一样，滴水不漏，哪个方向都能被递回来。
于是胖爷给金宝打眼色，金宝开始举着手机四处找码付款，然后疯狂递眼色回来。
金宝挤眉毛：没有码没有码
一个空档钱还是被递了回来，老板拎了东西慢悠悠赶他们往外走。
胖爷按住金宝的头发一阵揉，然后飞速变脸和蔼地拍了拍宿天水的背。
金宝表情怨念都要溢出来了，在宿天水耳边大声唱歌，唱的就是初见面酒吧那一首。
宿天水捂住耳朵，这次很不客气，“难听，闭嘴。”
他们刚走出店铺，老板就拉下了店铺门，不给他们机会放钱。
老板背着手高人风范，藏袍风里很有侠客感，远边的晚霞和雪山交映。
他走在前边回头笑了下，“朋友们，要不要和我一起去逛逛。”
“你们可以叫我嘉措。”
*
池历半靠在车窗，他套了件新的冲锋衣，修长的手指半撑在太阳穴。
房车里堆满各种各样的东西，车里的人倒是很少，只有三个人。
两个人在驾驶舱，只有池历一个人倚在车座面无表情。
克劳恩坐在副驾驶，“垃圾破车。”
这一路有些巅，原定商量好在林芝地区交界处接头，换车转北道。
现在目的倒是快近了，只是J忽然带走一批人，让克劳恩倍感烦躁。
“这个J到底搞什么名堂。
池你说呢。”
克劳恩骂了一长串英文后问。
池历盯着窗外的景色心不在焉，过了好半天，才漠然着脸敲了敲桌子，“随便他。”
他难以聚焦思绪，烦躁从他的骨头里苏醒，他整个人在暖光里也带着寒气。
他想起凌晨的时候，他从宿天水的帐篷里出来。
又在路道上遇到了其它潜伏者，那人只说了一句，“准备就绪。”
J不见的消息早就被传递上去，但上面依然决定在林芝交界动手，这意味着也许并不能一网打尽FROM藏行组织。
但他不打算深究，一个决策实施，必定有它的理由。
他只需要服从，然后在林芝结束一切。
他现在只需要记起来，过去的记忆。
连夜赶路房车终于找了个地方准备整修，这里已经到了藏省，车上就三个人各有心事，也没心情搞监督那套。
J背后搞事情，让克劳恩烦躁的很，也懒得管这个历史专家，他也只是扭了下脖子，转头跟他们说，“休息三十分钟回来。”
池历踩着登山靴跳下车，没背包，口袋里藏着宿天水昨夜给他的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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