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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正初懵了：“……大人？”
“你别叫我大人！
你才是大人！”
祭酒指着他的鼻子，手指颤啊颤，“我国子监好不容易才恢复些许生气，经费还紧巴巴的，你转头就给我整出这么大的幺蛾子！
你、你——”
他气得说不下去了。
安正初完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大人，我、我什么也没做啊，我就是按照您的吩咐——”
“正是因为你什么都没做！”
祭酒暴跳如雷，“我让你去支援书院，城西城东多的是大好书院，你不去，偏偏跑去修那个破落了十几年的鹿鸣书院！
修就罢了，我就当攒个功德。
谁知道你竟然——竟然免费收学生？！”
安正初：……
秦瀚：……
俩人对视一眼。
原来是这里惹的祸？
安正初窘然，私聊秦瀚道：“原来，我找错书院了？”
秦瀚摇头：“那村长的话让我有点怀疑，但我当时想着能进行下来，说不定还有别的意外发现，就没阻止。”
而且，他笑叹，提醒他，“我提醒你了。”
安正初皱着眉头回忆。
依稀、仿佛是有这么回事？他窘然：“抱歉，错怪你了。”
秦瀚拍拍他脑袋：“傻瓜。”
顿了顿，“你的声望太高，”
再加上他跟NPC的互动，和平日的性子……“我以为这回你又会搞回来一个任务，然后增加声望什么的，所以当时我多嘴了一句，心里却还是支持你继续做的。
你道什么歉？”
安正初当然知道这个理，他只是郁闷：“……那你怎么不知道提醒我收束脩？”
秦瀚看他：“小孩子读书不收钱不是正常吗？既然任务没提示，我当然觉得不用收。”
安正初一窒。
现在的小孩教育都不需要花钱？他那个年代，读书可贵了。
他要不是政府补助，压根没法上学……
对上秦瀚疑惑的神情，他干笑两声：“……也是，所以我才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完了急忙将注意力转回祭酒身上。
秦瀚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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