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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哥琢磨了一下，“那是舍不得你的小女友？”
“也不是，”
姜芋摇了下头，决定暂时结束这场因放鸽子导致的无谓交谈，“我只是不知道想学什么，等我想到了再说不迟。”
“……”
费哥一时无法反驳，以认知三年眼前男生的个性，确实符合对应无法捉摸的气质。
姜芋拉开门走出去时附带说了声“谢谢”
，外加一句，“抽烟多喝茶解。”
再一次回到教室时，上一节课考试卷子已全部收走，因为是没有课间操的大课间，公放的广播里放着一首两年前的粤语歌曲，处于喧闹的环境里几乎没有人留意：“人何苦要抱着清醒进睡；”
“就以血肉之躯去满足知觉；”
“虔诚地去犯错；”
“良心跳得清脆；”
“还未瞑目，只能望穿我……”
姜芋走回自己座位上，乌贼娘在教室最后一排和三八军团正在热烈讨论什么，多次出现“晚会”
“冰蓝色”
“公主裙”
“苓云”
和“三中”
的字眼，如果教室里没那么嘈杂，现场录制的那首投票最佳的歌曲依稀听见，“一些恋爱变恨，更多恋爱故事动人，划上了丝丝美感……”
直到上课铃声重新打响，费哥压制的身影再一次出现在教室外，踏入一刻明显感受到四台加热器散发的强劲热浪，整个人伸展开来，甚至瘸着的一条腿走上讲台时都显得比之前见到时有力，三、四节课依旧连堂，高中语文想拿高分无外乎练、读、写三位一体，新年第一天当然绕不开古人庆祝对一年伊始的美好愿景，于是准备了六首古诗词，三篇近现代散文以及半本“民俗通解”
当作一个小时的阅读理解大餐。
这比直接数学考试来得更折磨，以费哥性子，在座的每个人都跑不了，而且提问角度刁钻，不管男生女生答不出心理预想60主观答案，直接后边罚站，上月最多一次乌泱泱站了一大半。
前半小时先阅读充分理解，不得明显地互相讨论，出不出声没关系，教室间隔音效果不错，愿意像古代私塾似的摇头晃脑都没有问题，只要最后能接住班头丢出的问题不出错。
于是没要几分钟时间，教室里重回闹哄哄菜市场般的既视感，为了避免当众罚站，有低头装作研究题目的，有皱着眉头揣测班头故意问题的，也有抓耳挠腮想用私藏手机搜索答案的。
人世浮华，众生百相……姜芋仅仅是扫了一眼发下来满是字迹的白纸，依旧是一张试卷大小，双面打印：王安石、孟浩然、李世民、陆游……出名或不出名的全都涵盖其中。
然而就在此时，裤兜里手机发出提示震动，掏出来查看，是姜黄手机位置在移动，奇怪的是只有短短一截距离，从家里出来后到了小区外靠右一侧停止，没有记错的话——是天天路过是一家茶坊。
喝茶吗？在上午10点半？一个人？：（）谋杀自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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