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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
一个充满了疑惑的女声，旋即略带薄怒，十分克制地道，“你在做什么！”
托尼刷地一下转过头，果然看到那个熟悉的窈窕身影就站在休息室的沙发前，一身黑色套裙，双臂环胸，明艳动人的脸蛋上尽是风雨欲来，正是佩珀·波茨，托尼的私人助理。
“佩珀。”
托尼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我就是请彼得和他的小男友到楼上坐坐啊。”
佩珀：“哈？”
彼得：“托尼！”
涅墨西斯：“……”
“行行行，好好好，不是小男朋友，是小男性朋……”
涅墨西斯斜跨一步，笔直地站在托尼身旁，比彼得还矮一点的托尼跟现在的涅墨西斯一比，足足矮了半头，这让托尼还未说完的单词顺势噎在了嘴边。
他瞪着眼睛看向涅墨西斯，片刻后，他哼了一声，不怎么满意地道，“男性朋友埃尔维斯。”
某个单词被托尼不甘不愿地删掉了。
佩珀：“……你好，彼得，埃尔维斯，我是佩珀·波茨，托尼的助理。”
“你好，波茨小姐。”
“好了，大家都是自己人。”
托尼摆了摆手，“快进去坐，来一杯瑟洛斯白香槟？”
这句话是冲着彼得，勉强再加一个涅墨西斯说的。
要不是看在彼得的面子，他才不要理这个吃了生长激素不科学比他高了半头的青少年说话。
“托尼！”
佩珀刚缓和下来的语气立刻抬了上去，这是两个未成年，给他们喝酒？！
彼得·帕克和埃尔维斯·李这两个人是托尼以着斯塔克工业从未有过的录入标准从高中聘请来的实习生，佩珀担着助理的职位，一直干着CEO的活儿。
托尼亲自录用的人并没有走公司的人事部，斯塔克工业倒不缺两个人的实习工资，但佩珀要考虑更多，以备在他们出纰漏的时候收拾残局。
这样的工作，她都干了十多年，自然是熟门熟路，后备方案都做了两个。
“白香槟我自己喝！”
托尼毫不犹豫地改口道，“你们两个来橙汁好了。”
众人排排落座，端橙汁的端橙汁，喝香槟的喝香槟，托尼看向佩珀，她特意过来找他，是又要签什么文件吗？
一想到缀在屁股后头的无数需要他过目的企业文件，之前因为钯中毒而动了的念头越发活泛起来——
佩珀的能力真的没得挑剔，助理的名头实在屈才，当个CEO岂不是理所应当？很好，他回头就准备好转让文件，反正这些年佩珀干的活儿跟CEO也没什么太大区别了。
“你之前说想要找个健身教练。”
佩珀放下手中的香槟，“我筛了一遍人，找到了三个合适的，带来给你看看。
你看哪个合适就留下哪个。”
“哦？”
托尼摩拳擦掌，一个电话打给哈皮·霍根，他的司机。
别看哈皮做了他的司机后，身宽体胖了不少，当年也是个有名的拳击手。
他的健身教练，再怎么说也得比哈皮这个前拳击手更强吧？他就不欺负那个健身教练，穿上钢铁战衣亲自动手面试了。
托尼带着人转战健身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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