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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听罢，竟然直接不装了，摊牌了。
“老东西，你终于要死了。”
说着，那边的声音越来越激烈。
在负责人悲痛的目光当中，说出了让他感觉到沉痛的事实。
“其实，你抚养长大的孩子，他的亲生父亲并不是你。”
龟龟，霎时间，负责人的头顶上就长出一片绿毛。
而负责人的职业，正是和头发的生长有关。
姜衍支撑着自己孱弱的身体，在影的搀扶下，向着场馆之外的地方走去。
观众席上，有几人的目光闪烁。
犹豫了一下，也不动声色跟在了姜衍的身后。
姜衍在前边走着，他们就在后边跟着。
路过一条小巷的时候，他们刚刚拐过了弯，却发现姜衍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走，分头追。”
说着，几人就朝着不同的方向追去。
只是，有一人贼精，在原地等候了一会儿，才离开。
又过了很长时间，旁边的垃圾堆里传来一阵响动。
姜衍从一堆污秽里爬出，连连干呕。
现在的他，已经和原来判若两人。
衣服上的污渍浓稠，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恶臭。
亡灵法师他也不敢再召唤出来，生怕被别人认出。
他就这样支撑着佝偻的身子，向魔都学院的方向走去。
好在，同为魔都中心的位置，这里距离魔都学院的方向并不远。
只是，当他马上就要踏进校门的时候，却缩回了脚。
“该不会，是叶辰要害我吗？”
这个想法一经出现，便将姜衍给吓了一跳。
“不可能，如果是他要害我，恐怕早就害我了，还用等到现在吗？”
他那挪动着的步伐又要再次迈进校门，但转念一想。
“万一呢？命只有一次，谁知道对方是怎么想的。”
姜衍的内心，两股不同的声音在争吵。
面对着近在咫尺的魔都学院，他陷入了两难境地。
不过很快，他就不用两难了。
门卫看到了他。
这样一个衣衫褴褛，浑身散发着恶臭味的人，不用想，都知道是什么人。
“走开点，一边儿要饭去，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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