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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
许江月转着手上的笔，题目是一个字没看进去。
上课铃响，程江练挣扎着睁开眼睛，盯着虚空等待大脑开机，直到老师走进教室。
他抹了把脸，低声问许江月，
“你们关系很好吗？跟许年年。”
虽然在睡觉，但是程江练听进了全程。
“……分开之前是挺好的。”
“那你也不用太担心，我看他状态挺好的。
不过他看起来挺内向的，昨天的测试都没怎么说过话。”
“谢谢你。”
“没什么。”
“年年以前挺活泼的，反而是我比较安静。”
许江月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餐盘里的饭。
“你要是不开心就别说了。”
“也不是不开心，不过就算我不说，你不也猜到了吗。
江练你的反应很快啊，如果多花点心思在学习上…”
“打住，转移话题可以，别往我身上靠。”
“哎呀~”
许江月调皮一下笑，闷头吃了几口饭，咽下去后才说到：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跟很多家庭相比我已经很幸福了。
我小时候我爸妈每天都像在热恋，我跟我弟弟的关系也很好，我那会儿比较怕生，他就带着我到处去找小朋友玩。”
“我爸妈工作都很忙，但他们每个月都会至少挤出一天的时间带我和年年出去玩。”
“我8岁的时候，应该是夏天，我和年年放学回家就发现，我爸我妈对立坐在沙发上。
吃完饭后他们就问我俩想跟谁生活。
我们都说妈妈，我爸当时差点摔杯子，但他忍住了说一个人只能跟一个。”
程江练：“然后许年年选择了你爸。”
“对。”
“年年一直都很照顾我。
我家原来在丽江区的房子留给了我妈，但因为太多人说闲话，她就卖了，带我搬来桐泽区。”
“总是有人见不得别人好，任何人的不幸都会成为他们的谈资。”
“嗯。
我初一的时候才知道我爸妈为什么离婚。
我妈是造型设计师，她那天在酒店给一个艺人做造型的时候，正好碰上我爸跟一个女人开房，她让自己不要多想，但是我爸跟那女的举止亲密，还是边亲边进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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