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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有提前和燕余约定好，但玄管局确实为提供特殊人类情报这事，设有专门的奖金。
“行。”
燕余很满意，见江鹤楼没挂电话，便问：“江先生还有什么事？”
“富林山脉主路上忽然冒出来很多陈年白骨。”
江鹤楼的声音比平时更冷，语气中带着沉重：“经鉴定，年份最远的约有一百年。”
燕余眉梢微动：“是和小蘑菇山洞里的受害者一样的白骨？”
“嗯，有这些证据，就可以请调大批军队，对富林山脉内的大小村落进行排查，也能救出更多受害者了。”
他顿了一下，道：“只是，燕小姐认为这些白骨是谁从山里翻出来的？”
“大概……是山神的遗泽吧。”
燕余有些感慨，那位山神小姐说她自有意识起就被小河村的村民称作山神，燕余以为她年岁并不大，也以为她只是那座后山的山灵。
但现在看来，或许整个富林山脉，都是她本体的一部分。
燕余走到窗边，看向天空，淡然道：“总归是件好事不是吗？”
“嗯。”
江鹤楼沉默了许久，最终没有深究。
晚风吹动着燕余的发丝，她眸色深沉正如窗外的夜色：“另外李妮和罗家的事情，玄管局这边怎么说？”
“玄管局这边今晚有人跟进，因果已了，李妮也已经消失。
有了网上的证据，关于校园霸凌和罗家的后续事宜，警方会处理。”
江鹤楼言下之意，这事已经移交警方，玄管局不会再插手。
“江先生是以为罗长生早年就脱离了罗家，不在玄门之列，才觉得警方也能处理后续吗？”
燕余手指绕着窗帘拉绳，唇角带笑，语调却沉冷：“但其实他私下有与玄门中人接触，其中就有两个道士。
这两道士曾经妄图夜闯我家，从他们手中的法器来看，着实有些邪性。
如今罗长生死了老婆女儿，不知道会和他们搞什么事出来。
让普通警察调查，怕是会徒增伤亡。”
“……这也是燕小姐通过相术所知吗？”
江鹤楼语气一如既往的平稳，听不出情绪。
燕余望向漆黑的夜空，淡然道：“是也不是，但我真诚建议现在就立刻派人跟着罗长生，他一定会找那两道士的，这样正好可以一网打尽。
是是非非，到时候审问一下便知，抓错也好过事后补救不是？”
“燕小姐说的有理，我会安排的。”
江鹤楼应下后，便挂了电话。
燕余收好手机，望着漆黑如墨的天空，轻轻吐出一口气。
那天晚上邪道士手中的法器，准确的说是魂器，件件都附有厉鬼冤魂。
燕余当时就察觉到，那厉鬼的炼制手法，与自己幼年时在罗家万鬼池里遇到的某些厉鬼的炼制手法相似。
罗家的万鬼池是祖传的，但在培养燕余时损耗过大，那些炼制手法特殊的厉鬼，都是罗老家主后来另外想办法补充的。
这两道士一定和老家主关系匪浅，燕余当时经t脉没冲开几个，没有完全的把握控制住他们，才避其锋芒不想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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