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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衍看她紧闭着眼视死如归的样子有几分好笑，他想了下，让她起身，把椅子换了个方向让她背对镜子面向他。
“这样就看不到了。”
秦宝仰着脸望着他，他又笑了笑，挠了挠她的下巴，“看我就好。”
秦宝捂住自己的下巴瞪着他，“别动手动脚啊。”
何况她又不是什么小猫小狗，他这什么动作啊。
祁衍嘴角弧度更深，“好，我不动手动脚。”
说完他就弯下腰，在她的头顶亲了一下，“我动嘴，好不好？”
秦宝：“……”
这么不要脸的人，她真的是小说祁衍的动作不快，很慢很仔细的替秦宝慢慢把头发减掉，再一点点推去。
地上已经是散了一地的黑发，秦宝闭着眼，还是有点抽噎，眼睫颤个不停，却完全不敢睁开眼看。
直到祁衍拿掉遮在她身上用来挡碎发的大毛巾，又用毛巾替她把脸和脖子都擦了擦，在她耳边说，“好了。”
秦宝咬紧唇，好一会儿才嗓音艰涩的问他，“是不是很难看啊？”
祁衍摸了摸她的脸，很温柔的哄她，“不难看，我的宝宝怎么样都很可爱。”
秦宝沉默，好一会儿才低低嘟囔，“你这都是跟谁学的啊？”
就好像突然点满了情话技能，每一句都能说得她脸红心跳。
祁衍笑了笑，也没再说这个，只问她，“你要不要睁开眼看看？”
秦宝猛摇头，不看不看打死都不看。
她实在接受不了自己变成光头的模样，甚至都不敢抬手去摸。
就算如此，还是能感觉头顶凉飕飕的，呜呜呜，肯定丑死了，她好想把自己的小光头缩进乌龟壳里面去啊。
秦宝紧咬着唇，睫毛上还沾着眼泪，可怜得很。
祁衍眉一揪，想也没想的就和以往一样去摸她的头，“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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