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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结果，李云芮一点都不意外。
“是，也不是。”
“其实这么多年，朕，早就累了。”
“当年之所以创立同舟会，也不过是希望，我们这些身在异乡的人可以同舟共济。”
“婉儿死了，雪仪也死了。”
“青龙这些年一直没有露面，剩下的朱雀嫁给了老二。”
“白虎遁入了空门。”
“你说，这么多年，我们斗来斗去，到底是为了什么？”
秦琰看着不远处风吹着柳树，湖面泛起阵阵涟漪不禁感慨道。
“一直以来，我以为我想要的是爱，我想要所有男人都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秦琰，其实我跟很多男人都睡过。”
“因为你觉得我脏，所以穿越过来之后，我就觉得，你既然都那么想我了，我索性就脏给你看。”
李云芮满脸自嘲的笑着。
听她这么说，秦琰也笑了，“其实，我也不干净。”
“一开始我只是不想死，可到后来，我杀的人越来越多。”
“你知道吗，我特别害怕婉儿会去帮别人来对付我。”
“直到看见她被人活活害死，我心里除了痛苦自责外，甚至有一丝心安。”
“年少的时候，我想铲除世家，想给寒门，给像我们这样的普通人一个公道。”
“所以，我严苛法律，修改大乾律法，可最后我却成了最大的世家。”
“你说，这算不算屠龙者终成恶龙？”
“我有什么资格说你呢？”
“其实，为了不让我皇兄生儿子，我让人给他的那些妃子全下了药。”
说到最后，两个人全笑了。
“你今天不会只是想跟我坦白这么简单吧？”
李云芮撩了撩耳边的鬓发。
然而，秦琰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反而继续说道，“老二现在应该已经平定了乞塔的内乱。”
“对于他的母亲，我也算有个交代了。”
“南庆那边，即便是献王上位，你的那些党羽，同样会被他清理的七七八八，还有必要继续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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