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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砚辞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怎么了？”
初棠咬了咬唇，低声道：“我……我来了葵水。”
谎言脱口而出，她甚至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陆砚辞的呼吸一滞。
他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心中闪过一丝怀疑。
但他没有追问。
他只是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
“不舒服吗？”
他柔声问道。
初棠轻轻地点了点头。
陆砚辞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
“好好休息。”
他松开了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对不起。”
他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是我不好，我不该勉强你。”
初棠靠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心里五味杂陈，却终究什么也说不出口。
初棠低着头，不敢看他。
她知道，他对她，终究是不同的。
他吻她的时候，叫的是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他拥她入怀的时候，想的也是另一个女人的模样。
她，终究只是一个替代品。
陆砚辞看着她，眼神迷离。
“棠儿……”
他再次开口，声音沙哑，“你有没有……被别的男人碰过？”
初棠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她羞愤地瞪着他，却说不出话来。
陆砚辞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仿佛要将她看穿。
内心深处，他将初棠和姜凝雪的身影重叠，却又迅速分开。
一个沾染了尘埃，一个纯洁无瑕。
全身心都给了自己的人。
奇怪，今天自己怎么搂着小雪总是想到初棠那个小丫鬟？
这让他有些的吃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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