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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玉娘熟练地用漏勺把炸好的鸡肉捞出来，控油。
然后佯装从兜里，实则是从空间里掏出苏记秘制调料粉，均匀地撒在鸡肉上。
顿时，一股诱人的香气弥漫在整个厨房。
孟拾春歪歪的靠在柜台，忽然嗅到股异香——苏玉娘从腰间荷包抖出些赭红色粉末，混着孜然粒在空中划出弧线。
“劳驾递个笊篱。”
她侧身时，正看见孟拾春露个眼睛在偷看。
炸鸡起锅时裹着晶亮的油光，炸鸡金黄油亮，裹着一层红艳艳的香料粉，香气直往人鼻子里钻。
孟拾春冲出来：＂我的灶王爷！
这、这是...＂
＂新研制的脆皮鸡。
＂苏玉娘掰开块鸡腿，汁水顺着指缝往下淌，＂孟师傅尝尝？＂
孟拾春咬得急了，烫得直哈气，偏又舍不得吐。
酥皮在齿间＂咔嚓＂碎裂，混着花椒的麻、山椒的辣在舌尖炸开，他忽然想起二十年前头回掌勺时打翻的香料罐——也是这般叫人挪不开嘴的鲜。
＂孟老板觉得，这道脆皮鸡可能入席？＂苏玉娘擦着手笑道。
＂这、这料...＂
＂苏记秘方。
＂苏玉娘掏出油纸包晃了晃，＂这可是这道菜品的灵魂。
＂
＂这、这外焦里嫩的法子…＂孟拾春的八字胡沾着碎渣，手指无意识地在围裙上画圈，“苏老板若肯教…”
＂法子可以教。
＂苏玉娘突然转身往大堂走，两只炸鸡在青瓷盘里飘着诱人的香味，＂只是这鸡肉须得用我们供的货。
＂
她停在八仙桌前，指尖叩了叩桌沿，“调料嘛…每月初八随货送来。”
孟拾春和阿生眼神一碰，账本上的算盘珠噼里啪啦乱跳。
最后那声＂成交＂落地时，檐角铜铃恰好撞进阵穿堂风。
＂成！
＂孟拾春突然拍案，＂每日先要二十只！
＂
杨老栓猛地抬头，灰扑扑的脸涨得通红：＂二、二十？＂
＂每日再加十只。
＂苏玉娘摸出契书铺在桌上，朱砂印泥映着孟拾春发亮的眼，“和狼牙土豆一道辰时送来。”
“成！”
几人又坐下来，“孟老板，我们会按照约定，每日辰时把鸡肉和狼牙土豆准时送到。
不过有时候可能会遇到一些突发情况，比如天气不好或者路上耽搁了，还希望孟老板能多担待，杨家庄离县里的距离比苏家村远，但一定会尽快送到。”
孟拾春点了点头：“行，只要不是经常延误就行。
要是偶尔一次两次，我也能理解。”
“能保证鸡都是新鲜宰杀、处理干净的，绝对没有血筋、绒毛这些问题。
而且鸡肉的重量也会严格控制，每只鸡都不会低于两斤半。”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几人终于把价格、交货时间、质量标准等细节都谈得清清楚楚，随后在契书上签了字，跨出四季春楼门槛时，杨老栓一脚踩空险些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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